“行行行!只要你不会觉得吃亏就好!”我,“我觉得我赚了啊!”
“都赚了,都赚了!”康少强,“诶,对了!这个星期紫萱还要莲藕不?”
“你找她去啊!都在家呢!”我,“那行,这事就这么定了啊!签字的时候碰个头呗!也有一段时间没见了。”
“那安排在弄荷吧!等你回城里的时候,老样子,还是888房。”康少强,“能带多少人过来就带多少人过来吧!算是我为项目正式运作给大伙儿洗个尘。”
“那还用你啊?我们直接就过去了啊!在弄荷,谁敢让我来买单?”我笑着,“除了你咯!哈哈哈!”在青年时期,遇上这种大的事情,我和康少强断然是没有笑聊这样的心情。
放下电话,珊珊她在现场处理一切,我也放下心来了。
龙凤哥指指山下:“走下去?”
“滚下去也行啊!”我笑着,“看谁快?”
他边走边:“这台风就这样过去了啊?不是双台风吗?另外一个呢?不是拱屁股的吗?就没声息了吗?索性来大一点呗!”
我回头指指楼歪歪:“这事还不够大啊?待会儿你回去,除了报告之外,还得想想公关稿呢!哦,算了,这公关稿,你打腹稿,让画家来处理。不然他总上不来,总要有方向指引才行,那我和你得累死!”
两人心翼翼的从山腰走到了海滩边上,这个时候的风还是有点儿大,在这炎炎夏日里刚来的台风海滩上,居然有点冷的感觉,或者是空气中湿度比较大的缘故吧!我瞬间就理解了某一年夏三亚遭遇台风后,救助部门给出的救援物质里有棉被的行动了,当时在网上骂救助部门的几乎就是100%完全一边倒的,什么夏怎么要棉被,有关部门的人啊尸位素餐之类的话。现在看来,还真的不是那些部门尸位素餐,而是根据实际,尤其到了夜晚更是如此。那为什么去年的台风来的时候,我又没有这个感觉呢?那是因为我不在海边,没有实际吹到湿气。
我下意识的缩了缩身子,手臂上居然起了鸡皮疙瘩:“你看看,这气还真的反差大啊!”
龙凤哥回头看看:“这有啥?我全身都是!”着他就打了区健刚的电话,“刚同志,你在哪里呀!我们到了哈!”
飞远远的从海滩那头走了过来,从我们这边看过去,整个海滩就像是储木场的临时堆放区,还是有不少乱七八糟的垃圾,也不知道从哪儿给湾流裹挟带过来的,居然也冲进海湾里,然后直接上岸。
区健刚的声音出现在岛上:“老大们,我比你们早来一步!同事们正在赶来的路上。”
“们?多少个人啊?用了‘们’这个字儿?”龙凤哥笑嘻嘻的,“不就几个人吗?我调一些人过来。”完之后他打羚话给萧坚,又在絮絮叨叨的不知道在着什么。
飞喘着气走了过来:“这台风啊!够呛!”
我:“够呛啊!喏,你看看半山腰的面朝大海!”我指指半山腰的面朝大海,“它呀,给平板车撞歪啦!”
飞顿时变成卢卡库或楚庄王:“你真的?”
我:“要不你就上去测量一下?只要不是斗鸡眼都能看出来!”
“那怎么办?”飞问。
“凉拌呗!”我,“我给康少强报丧啦!他居然没啥事!然后决定要把这两栋楼转让给我们度假村!我接受了!反正不用钱!他当包袱甩了,我当宝贝接了!”
“等会?不是,你啥?人家当包袱甩了,你当宝贝接回来?我没听错吧?”飞拉着我的手,再次重申,“我没听错吧?”
我笑了笑:“你呀!没听错!我将一直到年底的8间客房以五折的优惠价格出售给他,平时不优惠,这样优惠,等于优惠了100多万吧!他俄罗斯客人要住!然后就换回春暖花开和面朝大海呗!然后,他每个旅游团的‘回扣’,都是重建的资金啊!我在想,是不是要另外融资来重新建设?这面朝大海撞得好呀!”
“还撞得好?大哥,我的理解能力告诉我,我理解不了啊!”飞。
我将建筑质量问题了一遍。他理解了:“嗯,确实撞得好!那就推到重来呗!”
龙凤哥放下电话:“待会儿萧坚派几个人来全力清理情群。走走走,上岛去!”
走上满目疮痍的情群,举步维艰。之前那种惬意,荡然无存,眼前情群的一切,就好像遭遇过海啸一般。
“我就不明白了,我们情群在湾里啊!怎么会有这么大的风浪呢?”飞。
区健刚:“飞哥,无风不起浪啊!这次算好啦!上次更惨!去年那次啊!之后的清理啊,我们清理足足一个星期,什么都有!清理到最后,喏,在那个位置,就是像石臼一样的额那个位置,就除了脚下的有一滩水我忘记了,我坐进去,脚刚一伸进去,给一只大螃蟹钳着我的脚趾呀!疼死啦!你怎么能想象到那个位置居然隐藏着一只大货呢?这次不会有什么大货了吧?我先看看!”
我们四个像是要避开地雷似的脚步慢慢挪动,心里核算着要是多长时间才能搞好。好不容易走到径上,路中间一块约莫一瓶2升装的可乐瓶大的褐灰色石头格外显眼。要走过去就得撩开它。
区健刚走过去:“d,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