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何可莹的?”张飞问。
“是啊,就是她的。她准备过来认亲,--按照萧坚转述过来她的意思。”紫萱,“看来昨你送她去机场的路上,你也做了很多思想工作啊!你这个政委表现不错嘛!”
张飞楞了一下,然后哦啊了两声,便大言不惭的认下了这份丰功伟绩:“那是!那是!”然后看看大堂周围,前台的两位美女又打望了过来并且冲张飞莞尔一笑,张飞点点头,“嗨,那算什么呢?赶紧的,我们进会议室,这儿人多散了消息不好。”着就做了个请的动作让紫萱先进去。
这子打什么主意我还不知道?但凡表扬,被表扬的人要么就想广而告之散发出去,如果这个目的达不到,那么这种表扬最好就是集中在一个相对的空间,在这种空间里表扬的浓度就显得很高了,幸福感强烈。现在大堂散发出去这消息,当然不是好的选项了,所以,他选择了进屋里去。如果我这种想法没猜错的话,那么就明张飞这个家伙情商很高很高了,尤其在紫萱面前,大家都是股东,股份多与少是其次,至少情商不能比别人少或低。
我们这个会议室,充分利用了在建设大堂时候这个凹陷山崖底的位置,窗口朝西,保留着崖底的石头之感,地面则用碎石平整铺设,会议室的桌子是用回荔枝木锯成平板后拼接的,就连中央空调的管道接入都巧妙的镶嵌在岩石智之上,整间会议室不大不,就像青藏高原上那些修行者的山洞,氛围古朴,开会的人数,五个人刚好,再多一两个人就显得有点拥挤了。
紫萱:“等等!萧坚呢?还没来呢!”
我:“最好龙凤哥也来吧!”
张飞想了一下:“嗯嗯,也对。不然那连主角都不出现,讲不过去。”
于是又一个电话夺命追魂call打了过去。
在大堂等这两人过来的时候,紫萱:“你们看看,今的这氛围很不错啊!人也多。”
我:“什么人都有的啊!”
“你怎么这样认为别人呢?”紫萱问我,“好像你受了委屈似的。”
“我给人投诉啊!我们度假村的第一个投诉荣誉归属我呗!”我将被投诉的内容和老朱鄙视我的过程原原本本的了出来。
紫萱笑了起来:“你呀你!真有你的,不愧为创始人,什么都要拿第一,投诉居然还算是荣誉,你可别带坏了头。”
我挥挥手:“惭愧惭愧!十分惭愧。不是自己做的专业,还真的不要去碰。”
龙凤哥和萧坚过来了,我们五个人进了会议室,发现老朱已经在里面开始冲茶了:“我这事,还是不要让服务员知道,所以,我暂时充当一下服务员啦!”
我指指椅子:“你也坐下吧!因为涉及到接待任务了。”
老朱倒了茶之后,也坐了下来。
大家坐下来,再次细细的将细节捋顺了一次,为了保证稳妥,我和紫萱各自以曾经的专业能力:她的记者采访和我的广告头脑风暴在这会议室里推演了和讨论了各种细节。
张飞显然有点不满意自己在这件事中扮演的角色只是司机:“我各位,我就当司机吗?”
我问他:“那你还想扮演啥角色?”
“比如知心姐姐之类的。”他腆着脸,“哎,别笑!先别笑!知心姐姐只是个代名词而已了!我举个栗子嘛!我的意思是,必要时候我也插两句话啊!怎么来,昨我送何可莹去机场的时候,我和她可是聊了很多哦!这关于何可莹心态变化的第一手资料,我是经历者。这点你们要是忽视了,分分钟就是失街亭了啊!”
紫萱:“对啊!飞的没错。那还有萧坚你这儿也是啊!她打电话给你的时候语气是怎样的?”
萧坚老老实实的回答:“不知道。”
“不知道?”紫萱和龙凤哥这两个对此事最上心的人不约而同的呐喊出了相同的三个字。
萧坚给两饶举动吓了一跳,连身子都往椅子后缩了一下:“哇,你俩的反应是不是过了一点啊?人家不是给我电话,是微信!我怎么知道微信里她的情绪怎样?喏,你们看看咯!就是麻烦我安排一下,想带家人过来银海湾走走。我可没凡哥那本事,一看字里行间就知道了情绪。喏,凡哥,你要不要看看这微信?”他将手机递了过来。.caso.
我又将手机推了回去:“不用看!人家愿意过来,那还用判断什么语气不语气的。如果心理斗争纠结是激烈的,一定是不过来的,就好像谈恋爱的两个人,要么双赢要么双输。很简单的心理题啊!想都不想用。我就不明白你们几个了,人家都没怎么纠结,你们还在纠结。直接去马就是了!还有你飞,当司机不好吗?你看看影视剧里的那些重要场景如果是发生在车里的,最后话的往往是司机,朝倒后镜里瞄上两眼,缓缓的来个一语惊人,的那都是画龙点睛的话!你不就喜欢这样王大锤式的一锤定音吗?这样不香?”
“对啵!还是你林有见地!果然是‘林退热贴’,马上退热!真有你的!嘿嘿!我就喜欢到最后那一锤子买卖!那一锤子锤下来的感觉才好!”张飞显然还满意我的这种角色定位。而在我看来,张飞还是很容易哄的,道理讲清楚了,他明白了,比谁都热烈支持我的观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