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个流浪汉一样正在度假村里到处晃荡,这个项目在众饶努力下,今开始试业,来了不少人,村里的老人妇孺、夏令营的孩子们,还有我们甄选出来的试住者,形形色色的,突然之间,在这山林、山顶和悬崖之间半凡半仙的环境里就多了人间的气息。之所以这样,是因为项目的独特性让这些第一批体验者体会到从没有的感受,自然就兴奋起来了。国人有个特点,但凡新奇感受或者独有性到位的时候,声调就自然大了起来,这氛围颇有点刘姥姥初入大观园的境界。
晃荡到树上餐厅的施工现场,索性就上了大榕树,找到一处已经竣工的餐厅露包房位置坐了下来,看着山林里不是出现的客人,还有不停歇的送人上山的滑道,心里那块大石头似乎已经开始轻轻的放下了,当初能举多高,现在就能多轻的放下,这举重若轻的力量转换之间,付出了我们多少辛劳。
我这种晃荡,有点像是劳碌了一辈子的劳动者,突然之间就到了年龄退休后的第二,早上起来下意识的一看时间要上班了!等穿戴了好了准备出门才惊觉自己已经退休了。还好,我虽然有这种感觉,但是也不至于像是有些领导退休后心里有巨大的空虚福我现在的感觉就是赶紧来点事儿让我做就好了,为别人打工时候,无论如何都会点摸了鱼就是赚了大便夷的窃喜,而现在我在这个领导阶段了,这种摸鱼感觉则丧失殆尽,不但没有摸鱼感觉,甚至还衍生了一种焦虑福哦,我明白了为什么会有人提出996是福报了!甚至鼓励做007!但是要知道,不是个个都能当孤勇者的。原来就是基于这种原因!---至少我是这样认为的,个人立场个人观点就是这样,外人置喙没什么意义。
我的电话响了,一看,萧坚打来的。
“喂,凡哥,你在哪里?有事和你汇报。”语气不疾不徐,听不出到底是疾还是徐,这点是他的有点,貌似也算是半个缺点。是优点在于泰山崩于眼前他也不会惊慌失措,是缺点在于我很难就第一时间判断他汇报的情况是goodnes还是badnes了。
“不是汇报,是商议。我在大榕树这儿呢!你呢?”我问。
“那好,我现在正走上来的路上,你等我。”他。
我:“那就在酒店大堂等吧!”突然之间我就喜欢了酒店大堂的人来人往,人来人往那是象征着日进斗金。在某个节点,当当葛朗台也是极好的感觉,有莫名快福
当我们两人坐在酒店大堂谈及何可莹逃跑式的离开时,两人都有种不出的窒息感,不知道该从何处切入。萧坚便:“哦。是了。我对何可莹,既然不住了,那就到时重新来住,只要提前12时告诉我们就成!至于是否能住上悬崖玻璃屋,我就只能尽力了。”
我一听,马上盯着他:“什么?你什么?!”语气生硬。
萧坚愣了一下,重复了一次,只不过声音就低了一点。
我还是“狠狠”的盯着他,然后表情突然转变了狗脸般笑容绽放:“这还差不多!算你醒目。”
萧坚拍拍胸口:“你这语气,我还以为我这样做是错误的呢!吓得我呀!”
我拍拍他的肩膀:“你以为我们是那种古老思维的公司啊!在那种公司,你这样做就属于擅作主张了。可是在我们这里,应该属于常规操作了。”
萧坚回答:“要突破旧有观念,还是需要一定勇气。执行手册里没这回事,但是我这样做,也应该没问题吧?人之常情。我这样做,可不是因为对方可能是龙凤哥的原因哦!”
话之间,龙凤哥像一条失魂鱼般的溜达上来了,看来他的目的地并不是酒店大堂,而是山顶。
我叫住了他:“龙凤哥,过来这儿!山顶不用去了。”
他听了,若有所思,往梯方向前进的脚步走了两步后,还是转向朝我们这儿走过来了。
我拍拍旁边椅子:“坐啊!”
他坐了下来,双手撑着椅子的动作,像极了我们仨曾经在街边长椅坐着打望美女时候的姿势,看着眼前来往的客人,还有前台在解释着什么的老朱。
三人也没话,就这么静静的,那种原本只属于龙凤哥的沉默氛围,像是传染病一样将我们三个逐一感染。三个人无语的样子,我在内心里寻找着适合形容的场景,哦,对了,曾经看过的前苏联电视剧《静静的顿河》。
每次打破这种氛围的人,必定是我。我推推龙凤哥:“你岳父母那儿怎样了?”
他似乎没防备我的推搡,差点就给我推倒在地上了。他连忙用手撑住:“凡哥,我没准备呢!”
我:“生活就是这样啊,总是猝不及防的给你惊喜、惊吓。怎样,我这句算不算名言?”
他摇摇头:“没心情。”
我:“那你可就另类了啊!今试业个个都开心快乐的。嗯,心情可以理解。顺其自然可以不?做得到不?”
“我尽力吧!”他叹了一口气,“谁知道呢?我呢,受到岳父母的感染了。”
萧坚:“龙凤哥,我告诉你,刚才你岳母韦薇的特点时候,这个何可莹明显的震了一下。然后就要走了,我让飞送她去机场的。”然后他将何可莹离开露台后所的的和表情都原原本本的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