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蓉一进来,看到我和龙凤哥,惊讶之余带着笑意,但是我明显是感觉她的笑和紫萱的笑都是同宗同源的。
我挥挥手:“笑呀?你笑呀!你们笑呀!搞得我今晚做噩梦的话,哼哼,你们就好受。”
晓蓉:“哪啊?人家不能忍笑,那样不好。”
龙凤哥哼哼的接了上来:“当然了,忍尿当然不好。不然怎么会东施尿频。你就笑呗!”
晓蓉:“得了!两个大男人开不起玩笑?早日康复啦!一看你们还是正常的就好。林凡,我是谁认得出吧?”
我点点头:“认不出。不过你好像辛晓琪啊!头发像!”
“去你的!嗯,乐观!乐观!我们的领头羊啊,一下子给敲了两个!这可不行!幸好当时紫萱不在。”晓蓉拍拍胸口表示庆幸。
紫萱:“怎么可能?!他们两个大半夜的穿大裤衩去泡池子,我怎么可能一起去?!我这儿还有视频呢!”
龙凤哥赶紧支起身子:“怎么?居然还有视频?赶紧删了去!”
紫萱将手机举起来得意的摇摇:“你来抢咯!”
我打断龙凤哥:“她们不会传出去的,只是会一直拿着来要挟而已。我们没事!就明就出院!哎哟!在医院的感觉真不好。”
等护士行业医生来给我们检查后,确定明我们可以出院后,我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在医院的时间很是无聊。这个晚上,龙凤哥穿着病服在外面的护士站聊去了,我在病房里能听到他和护士们的欢声笑语,对于我来,和陌生人打交道并不是我擅长的事,我百无聊赖的躺在床上翻看着手机,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然后在搜索引擎上输入了“银海湾的由来”,一打开还挺长的故事情节,我便饶有兴趣的看了看。人有时真的是不可捉摸,若在平时,要我静下心来看类似的地方志或者神降临贵地或者什么赐宝藏的历史掌故也好、神话故事也罢,还真的没啥心情,主要是知道都知道故事掌故或者神话的套路都一致,都是往自己脸上贴金罢了,标榜自己这个地方如何的金贵不同。不过今晚不同,在一个没有什么自由可言且有规有矩有约束你的医院,在不可造次的情况下,看着关于银海湾的由来这些或真或假的历史典故,成为了另一种有趣的消遣方式。看着看着,不知不觉的就睡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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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醒了,习惯性的揉了揉眼睛,发现自己居然躺在银海湾的沙滩上,傍晚太阳刚刚落到金帆顶的那边,色开始从橙色慢慢的浓缩成暗橙色,但附近的酒店都看不清楚,只有朦胧的影子,确实有点末日之福海风颇为舒坦,不疾不徐,我站起来,看看周围,宁静得就像世外桃源一般,没有了银海湾往日仲夏傍晚的那种喧闹,甚至连银海湾大道上的汽车声音也消失了,就剩海浪周而复始的声音在耳边回荡。
我一下子慌了起来,不是到了世界末日吧?我记得我刚才好像在医院里的,还事晚上,怎么现在在我没有只觉得情况下就躺在了傍晚的海滩上、周围还没有人烟?
我再低头一看,自己穿的衣服也不是病服,而是长衫和草鞋。长衫?草鞋?这标配好像是、是清朝的?我穿越了吗?开玩笑吧?看穿越多了,现在自己代入进去了?等等,清朝?什么概念?一想到清朝,我便赶紧的摸摸自己的头,脑门光光的,脑后好像有东西在甩来甩去。辫子?我真的穿越了吗?我看看自己的右手手背,犹豫了一下,一口咬了下去,疼!不像是梦。
我是谁?我怎么好像记得自己的名字,又好像不记得。
迎面走来一个我觉得挺熟悉的人,个子和年龄与我都差不多,一副清朝饶打扮。
“阿叔,你怎么还在沙滩这里睡?想着海底的那艘船啊?谁能潜的下去呢?不要想啦!大戏就要开始了,还不赶紧回去搬凳子霸个好位置?”这个男的对我这样。
叫我?那对方是谁?我又不好问。突然灵机一动:“你谁啊?管我呢?”
“我是村长!一村之长!能不能管你?要不是看在邹家灶你的辈分你高我一辈,你这么话,我就拉你见官去了!这么没礼貌!阿叔,不是我你,整想着那艘船,倒不如回村里去当个报更的还更好啦!”他这么一,我似乎有好像记得起来了,他是村长,也是姓邹、可是我好像不是姓邹的啊,他怎么叫我邹家灶呢?
“好好好,你是村长,就算我是你阿叔,都要听你的!你长两个口,我就一个口。大戏?唱什么大戏?在哪里?”我问他。
“啊,整个思壁村就是你最威咯!这样对村长,还要村长告诉你今晚唱什么大戏。《紫钗记》啊!”
我感觉自己不属于自己,身体内似乎不是那么的听使唤,可是脚步去开始挪动,往思壁村哪里走去。这一路的景致反差太大了,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以前不是这么荒凉的,我好像见过很奇怪的高楼和跑得特别快的铁猪,在我身边呲溜的就跑远了,发出的叫声还很尖锐,从未听过又好像在哪里听过。我就觉得自己像一个寄居蟹,找了个不太适合的壳子钻了进来。
回到家里赶紧办潦子去到风水塘位置,好不容易挤进了比较前面的区域,放下凳子,心满意足的看着眼前戏台上那些红红绿绿的装束。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