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宇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无比,他刚要开口说些什么,就听到儿子樊宙说道:
“哼,楚元清,你别太嚣张了!你以为你是谁?一个无名小辈,也敢在我樊家面前如此放肆!简直就是找死!”
樊宙的心脏在胸腔中剧烈跳动,他原本对楚元清还有着些许畏惧。
毕竟,从对方身上散发出来的那股气势,犹如一座巍峨高山,令人心生敬畏,不容小觑。
然而,当他听到楚元清那番比他还狂傲不羁的话语后,他心中的怒火瞬间如同火山喷发一般,喷涌而出。
因为,在他的记忆中,还从未有人敢在他面前如此“嚣张”,甚至完全不把他父亲樊宇放在眼里。
而他,作为樊宇的儿子,岂不是更加被轻视得一文不值?
这种感觉,让樊宙无论如何也无法接受。
于是,在怒火的驱使下,樊宙顾也不了那么多了。
他欲要凝聚体内的异能力量,对楚元清发动攻击。
然而,就在樊宙准备调动异能力量的瞬间,他却惊愕地发现,无论他如何努力,体内的异能力量都如同石沉大海,没有丝毫反应。
这一发现,如同晴天霹雳一般,让樊宙的面色瞬间变得惨白,额头上也瞬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怎么回事?我的异能力量怎么会突然消失了?”樊宙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疑惑。
他不断地尝试着调动体内的异能力量,但每一次都以失败告终。
仿佛体内的异能力量,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封印住了一般。
这种感觉,让樊宙感到无比的绝望和无助。
而此时,楚元清正静静地站在一旁。
看着樊宙那惊恐的表情,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抹冰冷的笑容。
“会不会是你樊家平日里做的坏事太多,导致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所以就把你的异能收走了?”楚元清的话语,如同重锤一般砸在樊宙的心上。
他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楚元清,眼中充满了愤怒和无措。
然而,面对楚元清那强大的气势,樊宙却又无可奈何。
此时,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一般,整个场面陷入了一片死寂。
樊宙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仿佛寒风中摇摇欲坠的枯叶。
他的心中被恐惧和绝望塞得满满当当,仿佛无尽的黑暗将他彻底吞噬。
他清晰地意识到,自己今日恐怕是真的踢到了一块坚硬无比的铁板。
樊宇此时也敏锐地察觉到了儿子樊宙的异样。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如同乌云密布般难看。
尽管他自己并非异能者,但由于儿子樊宙的缘故,他对异能者的一切,都算是颇为了解。
他深深地明白,能够在神不知鬼不觉中,封印樊宙异能力量的人,绝对不是泛泛之辈。
对方必然有着深不可测的实力和手段!
不过樊宇也无法百分百确定这一切,究竟是不是楚元清搞的鬼。
因此,他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
在犹豫了片刻之后,樊宇咬了咬牙,试探性地问道:“楚元清,你到底对我儿子做了什么?”
他怒视着楚元清,语气中充满了愤怒和威严,仿佛一头愤怒的雄狮,试图用自己的气势震慑对方。
楚元清却只是冷笑一声,“哼,樊老爷子,你还是先管好自己吧。你们樊家这些年来在 J 省为非作歹,欺压良善,无恶不作,现在也该受到点教训了。”
樊家能够在短短数年之间便一跃成为 J 省的商界大佬,其背后的手段必然不会是清清白白的。
为了能够以最快的速度积累起巨额的财富,他们在房地产项目里施展了各种各样不正当的手段。
比如,在竞标土地之时,他们暗中拉拢负责项目的官员,从而以极不合理的低廉价格,将优质地块收入囊中。
而后在建设的过程中,他们又肆意偷工减料,致使诸多房屋的质量,都存在着极为严重的隐患。
这让众多购房者们,陷入了无尽的痛苦与无奈之中。
不仅如此,他们还怀有恶意地对其它吃点竞争对手们进行打压,雇佣了一群地痞流氓前往对手的工地进行骚扰,肆意破坏对方的设备与材料。
甚至,对竞争对手进行人身方面的威胁,以逼迫他们无奈地退出市场竞争。
在商业贸易领域,樊家更是与一些不法商人相互勾结,共同操控市场价格,恶意哄抬物价,使得老百姓不得不花费更多的金钱,去购置生活的必需品。
此外,樊家还涉足一些灰色产业。
总之,他们为了赚钱完全是不择手段,将法律与道德的约束全然抛诸脑后。
他们凭借着自身所拥有的权势和财富,在 J 省精心编织出了一张硕大无比的黑色利益之网,将无数人都笼罩在其中,让人们虽然心怀愤怒却不敢言语。
只是,由于他们在实施这些坏事的时候,都是通过他人之手去操作,他们樊家自身却能巧妙地脱离得干干净净。
因此,直到末世来临之前,法律也一直都拿他们无可奈何。
也正因为这样,樊家成为了很多人心中犹如毒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