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在心中无数遍地默念着忍耐忍耐,她低头悄悄地深呼吸一口气,随即仰头懂事地对赵老太道:“娘,您既然腰腿不好,那就先进屋歇着去吧,这边我自已可以处理。”
“啊,你行吗?”
满脸不放心地,赵老太问了一句。
不等萧沁棠回答,她自顾自点了点头,“也好,既然你这么有孝心,那我就先回去歇着了。”
“你别逞强,实在不行记得喊我……”
嘴里关心地嘱咐着,赵老太脚步不停,转身捶着腰向后院走去。
“知道了。”
恭恭敬敬地回答之后,她蹲在昏迷的花威威旁边,有些烦躁将脸埋在自已双手掌心。
深吸一口气之后,她仰头,将胸口的郁气呼出。
对着夜空抿着唇眨了眨眼睛,她给自已鼓了鼓劲,便低头开始把花威威往旁边角落的柴房里拖。
“呼——”
喘着粗气,萧沁棠重重将花威威扔进了黑暗的柴房。
力竭地歪坐在花威威旁边,她撑着地面缓了一会,好不容易自已的呼吸稍微平稳了些,她扶着墙站起身来到柴房门口,手指在昏暗的柴房门鼻上摸索了一会儿。
“啧。”
当发现柴房的门鼻上并没配锁的时候,萧沁棠不耐烦地拍了下门框。
随即无可奈何地,她离开柴房,有气无力地前往后院去寻找多余的锁头。
而她身后黑暗的柴房里。
听见萧沁棠逐渐离开的脚步声,花威威挣了挣自已缚在身后被磨得血肉模糊的双手,冷笑一声睁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