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笨拙也就罢了,为什么行刑要蒙面?”
富商直接说道。
众人开始议论纷纷。
县令心虚的不行。
他抬高音量,似乎是在为自己加油鼓气。
“他在牢狱里感染了花柳病,整张脸可怖恶心,所以才蒙面!”
县令稍微解释了一下。
然后立刻对其行刑的人使眼色。
“还不快点,耽误了时间算谁的?”
他怒斥着。
刀起刀落,头颅滚了出去。
因为掉落,面罩脱落了些,微微露出点下巴,上面有两个大痦子。
旁边有人注意到了这点。
对身边的人耳语了几句,转身悄然离开了。
茶馆二楼。
走廊内一群人看守着。
许多客人看见这一幕都有些害怕,绕着道走。
包厢里面。
坐的正是县令和土匪头子。
上次被苏鸣杀害的是他的弟弟。
今天,土匪头子就是来为自己的弟弟和死去的弟兄们要个说法的。
“县令大人,你是不是应该解释一下上次的事情?”
说着,他就把自己和县令立的字据给拿了出来。
上面都写得清清楚楚,有理有据。
还有双方的手印,这可是赖不掉的。
县令就知道他会用字据要挟自己。
所以他早就准备好了东西。
“哎呀,我们都是自己人,一根绳上的蚂蚱搞得这么紧张做什么?”
他脸上巴巴的笑着。
土匪头子的脸色可不太好看。
“别在这里和我嬉皮笑脸的,快给我说!事到如今,该怎么办!”
他拍了拍桌子。
把县令吓了一跳。
此时的县令止住了笑容,不废话了。
“这些够不够?够不够作为交代?”
县令一边说一边拿出了许多金条。
桌子上都被金条铺满了。
看见这一幕的土匪头子眼睛放光。
“够!太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