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东,望江名门。
徐博在客厅茶几那边喝茶,看文件资料。
吧台那边。
莫宝儿风韵犹存,优雅地坐在圆凳上。
她身穿一袭精致的长裙,裙摆随着她的动作轻轻飘动。
长发披散在肩上,微微卷曲,散发着迷人的光泽。
莫宝儿的面容依旧娇媚动人,皮肤白皙细腻,眼角的皱纹还不是很明显。
她的眼睛明亮而有神,透露出成熟的魅力,眉毛修长,微微上扬。
端起一杯晶莹剔透的红酒,莫宝儿轻轻地晃动着。
酒杯中的酒液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红光,散发出浓郁的香气。
轻轻地将酒杯靠近嘴唇,莫宝儿微微一笑。
当品尝到酒液的那一刻,她眼中闪过一丝满足的表情。
用舌尖轻轻舔了一下唇瓣,仿佛在品味酒的甘醇和芬芳。
她双唇柔软而丰满,微微张开,露出一排洁白整齐的牙齿。
将酒杯轻轻放下,动作轻盈而优雅,随后,莫宝儿舒展双臂,手臂修长而纤细。
看了眼那边还在忙工作的徐博,莫宝儿继续享受着她的红酒,每一口都带着一种独特的滋味和感受。
独自品酒,她的脸颊早已微微泛红,眼神变得迷离起来,微笑更加妩媚动人。
风韵犹存的莫宝儿身上散发着独特的魅力和气质,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优雅和自信。
喝酒的姿态赏心悦目,仿佛她是酒神的化身,将美酒的精髓完美地展现出来。
“回家还这么忙,一点情趣都没有。”莫宝儿忍不住了,一手拎着酒瓶,一手夹住两个酒杯,来到徐博身边。
徐博只是抬头看了老婆一眼,懒得解释。
四十不惑,五十知天命,我都快知天命了,还要什么情趣?
把有限的生命,投入到无限的GDP中,才是我余生的使命。
莫宝儿也不在意,毕竟她也早就四十不惑。
人生四十多,半辈子过去了。
听的多了,见的也多了,她对这个世界没有太多看不透的。
记得她曾跟女儿的男朋友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看着底下的大江,女儿的男朋友感慨: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
虽然那时对女儿的男朋友很不满意,但不得不说,这句话让莫宝儿感慨万千,感悟极深。
四十多年的岁月流逝在她身上和心灵上,留下无法磨灭的记忆之痕。
记忆如痕迹线段,这些线段记忆帮助她这个四十多岁阅历的人参悟人生,让她对世间百态和周遭是非有了洞悉般的明察,不会因蛊惑而沸腾,不会因谎言而颓废。
四十成业稳家,对大多数人是最后的界限。
四十业未成家未稳实,乃妻儿的悲伤。
成业稳家其实就是不落时代之伍,不被社会边缘化,也就是能给妻儿创造一个富足安全的生活环境。
不惑之年,不当有困惑之举,母不捶胸、妻不夜泣、儿不惊厥,维斯如斯,老不桀撅。
最近,莫宝儿还感觉到了天命的降临,常常感悟人生。
在感悟中,她发现自己今天走过的人生路,其实既有偶然又有必然。
老天还是公正的,它尽可能公平的给与每个人平等的机会,只是有些机会她意识到并抓住。
而有些机会,从她手中滑失,过后很久,她才意识到那些机会的宝贵。
五十既已知天命,就应回视自己是否已安身立命,有今后躺下时可以垫枕之物。
尤其今天得知女儿有宝宝后,莫宝儿心中的一些坚持,或者说执着慢慢放下。
女儿坚持要嫁,她应该不会再坚持。
该给的,一样给,不会少儿子太多。
当然,她不会主动去提。
顺其自然。
唯一遗憾的是,儿子近女色的年纪过早。
现在落下了点毛病,生命力不旺盛,并非儿子不想结婚生子。
再过两年,两个儿媳妇的肚子还没动静,她就得亲自干预了,不能等顺其自然。
“好了,给我倒一杯。”良久,江岸霓虹闪烁,徐博终于忙完。
今晚热身,明晚再跟准女婿大醉一场。
老天待我老徐不薄,有后了。
落地窗外,能看到橘子洲大桥在夜色中熠熠生辉,犹如一条巨龙横卧在水面上,将两岸紧密地连接在一起。
游人或在江边漫步,或在橘子洲上嬉戏。
他们或是情侣相依,或是家人相伴,或是朋友相邀,尽情地享受着这美好的夜晚。
江边的小吃摊吸引了不少游客,香气四溢的烧烤、美味可口的炒饭、色香味俱佳的米粉……都能让人垂涎欲滴。
“茜茜的喜事,要不要摆个小席?”莫宝儿给徐博倒酒,再从桌底下柜子里拿出一袋牛肉干,还有徐博爱吃的花生米。
“十二周后摆一个,也该让家里人见见他了。”徐博抿了一口红酒,细品起来味道确实很不错,口感极佳。
莫宝儿讶异:“还以为你会说生了满月再摆呢。”
“满月要大张旗鼓摆,不能委屈了茜茜。”徐博说道,“婚礼看他们两个的意思,反正扯不扯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