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台上,白飞飞问道。
柳河东深深吸了口烟,然后重重吐向天空,烟雾冲向银河:“她跟我提了悦悦当年的事。”
白飞飞皱眉:“悦悦跟她告状了吗?”
“早就告了,木已成舟,老太太没跟我们说而已。”柳河东有些烦躁。
白飞飞松了口气,大女儿独立了,也不再怎么依靠娘家,她要是耿耿于怀,不回娘家,柳河东跟白飞飞都没办法。
“老太太的意思,你不懂?”柳河东皱眉。
白飞飞摇头:“怎么不懂,不就是想说,不要对芊芊男朋友做同样的事吗?这种考验,屡试不爽。”
柳河东正色道:“不能再有这样的念头,老太太刚才警告我,芊芊身上再发生这种事,不管是不是莪们做的,我都要被家族除名。”
白飞飞脸色一变:“这么严重?”
“很严重。”柳河东惆怅。
白飞飞嗤笑:“只允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柳河东叹道:“再拖一拖,你找机会跟芊芊谈谈,别让她头脑发热,跑去领证,或是奉子成婚,那样会很麻烦,你让她至少再等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