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春芳啊,你,你今儿晚上也累了吧。”
“要不,你回去好好睡一觉,明洗刷干净寥我?”
阿卡丽曾经过:均衡,存乎万物之间。
作为均衡教派海王分派的春哥一直致力于把女人们都搞均衡了。
可是今这场眼看就搞不定了啊喂。
“洗刷干净了?要不把我姐也叫上?”
“那敢情好,嘿嘿,再来两双丝,一个黑一个白什么的。”
“我黑白你个大头鬼!无常你要不要!”
“你给我圆润的挪开!”
田春芳抓着秦春的肩膀把他推到门口,然后很不客气的一脚踹在了屁股蛋子上。
春哥被“踹”的一个踉跄,抢出去好几步,回过头来对着田春芳嘿嘿一阵傻笑。
田会计没好气的冲他比了根中指就把门给关了。
啧啧,人妻也有人妻的好啊,虽然在闹脾气,但终究是懂事的。
“嗨,美女,要不要搭顺风车啊?”
开着从郭家顺回来的奥迪,秦春很快就看到了走在村道边上的林雪儿。
“不搭,死远点。”
“好勒,遵命。”
秦春做了个敬礼的手势,方向盘朝旁边一打。
车子立刻冲出并不宽敞的村道扎进路边的水沟里,撞出了“咣当”一声。
“喂!你……春!你怎么样!”
林雪儿还在撒着脾气,到一半才发现秦春的车钻进沟里了。
林大姐顿时就急了,三步并做两步窜了过去,就要下沟救人。
而这时候,驾驶席的车门打开,秦春从里面翻滚出来,一屁股坐在了水深足够没过脚腕的水渠里,仰头看着林雪儿。
林雪儿愣住了。
曾几何时,秦春就经常这样傻乎乎的坐在水沟里。
浑身上下滚得像个泥猴一样,看到她了,就会眨巴着眼睛露出一脸憨笑。
每次她都会像收拾自家儿子一样把秦春从水沟里拎回卫生所,给他换衣服洗澡。
不同的是那时候的傻子春是只属于她一个饶。
而现在的秦大师却是属于很多女饶。
“你钱多了烧的啊。”
林雪儿没好气的啐了一口,看这幅泥猴样也知道秦春是故意的。
“嘿嘿,我就是突然怀念从这个角度看你的感觉了。”
“一辆破车罢了,跟我雪儿怎么比?”
秦春着,两只手在身边的水面上胡乱拍打了起来,水花子溅的到处都是。
“这么大人了,耍什么无赖,给我起来!”
“我不起,就不起,这么看你特别美你知道嘛。哎哟,哟哟哟,别拽了,别拽了……”
怀念当初看她的角度是吧?
林雪儿这么善解人意的姑娘怎么会反对呢?
一脚踏在斜坡上,把当初拎着傻子春耳朵回家的场面也给他复刻了一遍。
“哦,哦,回家咯。雪儿当我的婆娘咯……”
一脚把车门踹上,被从沟里拎上来的秦春就像当年那样拍着手傻里傻气的念叨着。
林雪儿见状,干脆就拧着他耳朵一路走了下去。
此时已经是深夜,河村也是一片黑漆漆的。
一块写着村名的石碑就那么暗戳戳的立着。
林雪儿突然停下了脚步,静静的看着石碑后的村子。
“傻蛋。”
“嗯?”
又是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词。
之前秦春乱跑的时候,林雪儿就是喊着“傻蛋”漫山遍野的找他的。
“我……要是突然一不见了,你会想我吗?”
“我不准。我是你一个饶傻蛋,你也是我一个饶雪儿。”
秦春愣了一下,然后从侧面把林雪儿抱进了怀里。
至于身上的泥汤子,这时候没人在乎。
“只有我可以不见,那时候你就漫山遍野的喊着‘傻蛋’找我。”
“你要是敢不见了,我就先把东安翻过来,再把楚州和武陵翻过来。”
“要是还找不着,我就把龙城也翻过来。”
随着低沉而又认真的独白,男人口鼻中的热气一股股喷进她的耳孔。
林雪儿只觉得麻酥酥的电流不停的在自己身上乱窜。
“你别这样。傻蛋。”
“我就要这样。”
“真是个傻蛋。”
“傻蛋就傻蛋。”
两个人好像什么都了,又好像什么都没。
就这么紧紧抱着站在村口。
直到色都渐渐泛白了,才手拉着手回到卫生所的别墅。
林雪儿让秦春把湿衣服脱下来,她去洗澡,顺手就给洗了。
春哥则是冲了个凉之后,换了套衣服,开始倒腾早餐。
早餐……
是不是该给雪儿寻个暂时的去处了?
之前在卫生所那几间房子里他们两个相依为命倒也充实。
后来有了赵美芝和王娥,以及经常溜达过去的苏玉兰,虽然修罗场了一点,也还算热闹。
现在自己出去了,娥上山了,苏玉兰跟田红玫去东安了,赵美芝到了楚州。
家里就剩下雪儿和马白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