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一边泡茶去。”杨杰解开衬衣纽扣,不爽骂道。
“杨少,出什么事了。”坐在另一端,一个把玩着串珠,满头银发的老者笑问道。
“叔爷,郭芷若找帮手来了。”
“感觉那子不太简单!”
“而且,我前面看陆中行跟他有有笑,会不会是个麻烦啊。”
杨杰双手叉腰,仰头看着花板道。
“陆中行那边谈的咋样?”叔爷杨山虎问道。
“这狗东西仗着陆家,分明没把我的警告和合作放在眼里。”
“非得拉郭家入局,来搅咱们一棍子。”
“叔爷,要不找人做掉他得了。”
杨杰忿然撩起白色西装,丢在了沙发上。
“有用吗?”
“杀了陆中行,陆家还会派别人来。”
“如今咱们镜湖的玉石,无论是开采、制作法器,还是售卖,都得走鬼剩”
“陆家没有我们,无伤大雅。我们得罪陆家,至少损失六成利益。”
“这也是家主布局房地产、娱乐等其他产业的原因。”
杨山虎分析道。
“这么,我只能和郭家过招了?”杨杰问道。
“当然。”
“少爷要连个郭家都搞不定,未来怎么继承杨家基业。”
杨山虎凛然道。
“而且,你只有彻底把郭家打趴了,才有可能得到心上人啊。”
“阿杰,要知道,这世上只有强者才能掌握话语权。”
顿了顿,杨山虎接着道。
“叔公,郭家前面输了一局。”
“按照规矩,今儿这一局他们输掉,就不得再染指赌石市场。”
“可是今儿郭青松父子都没出场,郭姐只带了那个陈望龙,这一手有点怪啊。”
杨杰叩了叩眉心,谨慎道。
“嗯,是不得不防。”
“杰,你仔细想想,在二十到二十五岁之间,江东一带的风头人物。”
“对了,我听范长明被人杀了,楚州易主,下手的人正是年轻人。”
“会不会是那人?”
杨山虎抚须问道。
南安虽属楚州管辖,但因为范长明曾在这折了一手,南安并不受这位楚州“皇帝”制约,属于井水不犯河水,所以杨家人对楚州方面关注比较少。
“你的是秦春?”
“不,不可能是他。”
杨杰第一时间摇头否认了。
“为何?”杨山虎问。
“那日范长明大婚,我奉父亲之命,代表南安商会去过婚礼现场,见过秦春一面。”
“这人与秦春身材、容貌、口音完全对不上。”
杨杰道。
“秦春是武道高手,或许精通易骨之术。”杨山虎提醒道。
“这点我自然知道。”
“风传秦春是无女不欢的土包子,一见到漂亮女人就走不动道。”
“正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饶眼睛是藏不住慌的。”
“陈望龙刚刚看丹丹的目光平静、自然,绝不是一个好色之人所能表现的。”
杨杰深知俞丹丹身材有多火辣,有多媚。
只要是正常男人,没有人对她的美色无动于衷。
“而且,南林寺刚杀了雄四海,秦春再狂也得避避风头。”
“除非他疯了,选择在这时候再得罪一个宗师古武大族。”
杨杰负手望着窗外,老练的分析道。
“嗯,有道理。”
“这样,先下场跟他赌一把。”
“摸摸这子的底。”
杨山虎一杵手杖,拍下了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