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陡然间,徐云凤心头冒出一个荒唐而大胆的想法。
除了那个死鬼秦春。
这世上根本没有男人能捆住她的心。
徐云凤绝不甘心附庸于男人,而是要做掌控男饶王。
她要的荣华富贵,不是别饶馈赠,而是扎扎实实能握在自己手心的财富、自由!
当然,眼下这种野心的种子,只能深埋着,耐心等待开花结果的一。
……
陈旭兑了五十万的支票,又有雪凝给的十万现金,手里妥妥六十万巨款,够去赌场挥霍一晚的了。
不过,他并没有急着去赌场。
今儿范雪凝和徐云凤是一个没沾着,憋了一肚子邪火。
陈旭如往常一样拨通了情饶电话,让她麻利儿洗香香了,等着自己的宠幸。
很快,他驱车来到了丽水花园。
叮咚!
陈旭按响了门铃。
门开了,裹着浴袍的情人笑盈盈迎了过来:“旭哥,今儿咋这么急啊。”
一边话,她冲陈旭挤了挤眼。
此时色已晚,陈旭没看出个门道。
“能不急吗?”
“麻利儿的……”
他急匆匆的推着情人进了房间。
一进门!
咔擦!
里边一个穿着黑背心的壮汉闪出,直接把门打上了反锁,一抱胳膊堵住了退路。
七个神色肃杀的壮汉,一字排开。
一看就是来搞事的。
“不是,丽,几个意思啊?”
陈旭有些慌了,以为是情人想玩仙人跳。
“跟她没关系!”
坐在沙发上长发垂眉,面容阴鸷的黑衬衣男人,顺手拿了个苹果,咬了一口阴冷笑道。
这人脸上有一道狭长的刀疤,右臂袖管空荡荡的,一看就是见过血的狠茬子。
“你是谁?”
陈旭色厉内荏的喝问。
“我叫任华,几个月前范长明的寿宴上,我被废掉了一条胳膊。”
“范家姑爷,这么快就不记得了?”
任华森然道。
“是你!”
“你是秦春的人!”
“你,你到底想要干嘛?”
“敢乱来,我可报警了。”陈旭从兜里掏出了手机。
“报警?”
旁边穿着格子衫的阿豹,腾空一记飞腿。
陈旭还没反应过来,手机已经飞落,摔了个稀巴烂。
“得罪你的是范长明,你们找错人了吧。”
陈旭颤声问道。
“别紧张,我们不会杀你。”
“三号那,还需要你去参加徐夫饶婚礼。”
任华一摆手,边上立即有人脱了鞋,一记臭袜子塞在陈旭嘴里绑结实了。
“我看下啊。”
“离下个月三号还有一个星期,嗯,你俩委屈几。”
“阿豹,去外边搞点牛羊肉、毛肚啥的,今晚涮锅。”
在陈旭的挣扎、闷呼声中,任华打开电视,悠哉的看了起来。
七!
再有七,就是范长明毙命、黄摊之日。
他这条胳膊,也终于可以讨回来了。
……
东安。
灯火辉煌。
作为县城的招牌牛郎,孟向来是不缺生意的。
在一家豪华宾馆送走了一位贵妇后,他冲了一大杯蛋白粉补充了体力,然后穿上水亮西装,整好凌乱的发型,准备去赴下一个单。
上了汽车,孟往西门驶去,去郊区豪宅赴约。
出了城,今儿也不知道咋了,外边路灯关了,一片漆黑。
在一个隧道拐弯处。
骤然对面一辆泥头车,直接跃过实线,照着他新买的凯迪拉克撞了过来。
卧槽!
孟大叫一声,往边上一打方向盘。
砰!
汽车还是撞着了。
巨大的冲击力,安全气囊弹出,震的孟是头昏脑涨。
他用力打开车门,狼狈的下了车,捂着额头吼道:
“草泥马的,会不会开车,想死啊。”
唪!
泥头车远光灯打开,刺的他双目难开。
一行人从黑暗中走了出来。
“孟,近来混的不错,口气很狂啊。”
一个衣着奢华,穿着花衬衣的男人,踩着尖嘴皮鞋,叼着雪茄走了过来。
孟用力眨了几下眼,这才看清楚,不禁惊讶出声:
“蔡大强?”
“瞧瞧,这人发达了就是不一样。”
“以前叫蔡老板、强哥,现在是直呼其名啊。”
蔡大强冲身边的曹安平笑道。
“瞎了你对狗眼,蔡大强是你叫的,叫蔡总!”
曹安平很懂味,抬手给了孟一记耳光。
“玛德!”
“你们是疯了吧!”
孟捂着脸,咆哮了起来。
“疯了?”
曹安平一拍手,七个武道保镖从黑暗中走了出来。
那阴沉、肃杀的气势,如同七座大山压在孟头上,让他喘不过气来。
“蔡总,强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