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钟头后,坐台姐气呼呼的冲出了包间。
“哈哈,老弟,这回赚大发了。”
“一发的钱,整了两三个钟,到后边都把这婆娘整毛、整哭了。”
“好腰子,好把式!”
蔡大强一边穿衣服,一脸羡慕的吹捧起躺在床头抽烟的曹安平。
“还想老子给她加钱,门儿都没樱”
“好出货为本,她没这本事,怪我喽。”
曹安平嘚瑟的吐了个烟圈。
“关键还是老弟你这战力太持久了!”
“不疲、不软,战神一般,估摸着这帮挣快钱都得拉黑你了。”
蔡大强笑道。
这些坐台姐可是专门练过的,能用那玩意抽烟、开啤酒瓶,一般人三两下就得交了。
收费都是按发的,出货就结款。
腰子不好的,两三分钟就得交代,乖乖奉上票子。
像曹安平这种“铁腰子”纯粹就是砸人饭碗来了,搁这两三个点,害妹子损失了好些单。
关键他这一通嘎嘎乱杀,把人妹儿身子杀透、杀麻了,很影响姐姐继续接单。
这货还不肯补费,人家能不气哭嘛。
“老弟,你这本事哪练出来的,也教教哥呗?”蔡大强心痒痒的问道。
今儿他光在这打巴掌加油了,真个儿憋屈啊。
“呵呵!”
“回头到了楚州,我带你去个地方,这都不叫个事。”
“强哥,你就我这点本事能跟秦春比不?”
曹安平叼着香烟,慢吞吞穿起了衣服。
“咳咳!”
“那自然是老弟你厉害,咋地,还憋着陈曼这口恶气呢?”
蔡大强问道。
“男人嘛,在哪跌倒的,就要在哪爬起来!”
“当初,陈曼为啥背叛我,不就是嫌老子腰子没秦春硬吗?”
“这回老子还叼不死、叼不服她?”
曹安平恨意森然道。
“老弟,你先听哥一句,冤家宜解不宜结,你和春还是别正面硬钢的好。”
蔡大强忙笑劝了一句。
不是被秦春整怕了,而是曹安平和秦春一比,总有种上不了台面的家子气。
一起发财可以,一起去送命,那是万万不可能的。
“呵!”
“瞅你这怂样,还不知道吧。”
“秦春死了!”
曹安平随手一弹烟头,笑着走出了房门。
蔡大强如遭雷击一般,好半晌才缓过神来,赶忙追了过去:
“老弟,咱,咱可不敢开这种玩笑。”
“谁跟你开玩笑,秦春在楚州得罪了龙头范长明。”
“他上了范长明的侄女,被人老公出了一个亿,雄风武馆馆主雄四海亲自出的手。”
“验尸的时候,我就在旁边,还错得了?”
曹安平道。
“一个亿!”
“老弟,我听着咋这么玄乎,东安这边没风声啊。”
蔡大强摸着脑袋,依旧不敢相信。
秦春那是谁?
一嗓子下去,鱼都得听他的活神仙,能这么就死了?
“秦春在河村是不是有个姓赵的婆娘?长的像冰冰,贼骚贼滥那个。”曹安平问。
“是啊,他的姘头寡妇。”蔡大强道。
“就那婆娘亲自运送的灵柩,这会儿怕入土都几了。”
“老弟,你没了秦春,桃花淀谁还拦得住老子?”
“有谁腰子、拳头比我硬的?”
曹安平那叫一个自信满满。
“那必须是没有!”
“秦春死的好啊,这样一来桃花淀的产业,还有他的那些婆娘,可不就是咱哥俩的了。”
“走!”
“去桃花码头。”
蔡大强拍掌大喜,招呼着上了曹安平的奥迪。
“去那干嘛?”
曹安平是个情种,一心只在陈曼身上,对其他女人兴趣不大。
“打击打击田红玫。”
“这贱人老卡我脖子,要不然我也不至于混成这样。”
“没了秦春,我看她还怎么嚣张。”
蔡大强咬牙切齿道。
桃花码头,生意红火的紧。
红玫和玉兰两大绝色美人把买卖打理的井井有条,同时两人还开了直播,粉丝、名气噌噌涨。
如今的桃花码头已经成为东安旅游的网红打卡地。
两人一到门口,见排着长龙不禁傻眼了。
“老兄,你们都搁这吃饭呢?”曹安平逮了个人问道。
“吃饭,运气好还能遇到‘姐妹西施’拍个照,要个签名啥的呢。”
“老火了,现在!”
一个面容有些猥琐的眼镜男笑道。
“我去,这么火?”
“老曹,看来桃花淀的特色鱼正在风口上,咱俩得抓紧了。”
蔡大强喜道。
“你不是有田红玫电话吗?”
“打一个!”
曹安平提醒道。
“对啊,我怎么把这茬忘了?”
蔡大强掏出手机拨打了过去,连打几个对方都是忙音。
“完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