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府。
徐云凤正哭哭啼啼的收拾行李。
范长明在边上急的是直跳脚:“我的姑奶奶,你有事事,这又是闹哪一出啊?”
“我能闹哪出,这家还能待吗?”
“以前是传风言风语,我是扫把星。”
“现在好了,直接要我的命了。”
“这次你什么,我也不留在这了,反正这家我看你了也不算!”
徐云凤抹着眼泪,娇滴滴的哭诉道。
“青白日的,谁要你命了?”范长明直拍手背,一颗佛心被家事搞到炸裂。
“我哪知道是谁?”
“头一晚上在汤里下毒,要不是我当时打翻了碗,死的就不是猫,而是我了。”
“这一大清早的,不是刹车失灵,就是被烂仔追杀。”
“知道我得罪谁了,一之内遭遇了连环杀。”
“要不是佛祖庇佑,你现在见到的就是一具尸体了。”
“呜呜!”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我得罪了谁,非得就要我死啊。”
徐云凤越哭越伤心,一边抹泪一边观察范长明的反应。
她当然知道是范雪凝下的手。
只是让徐云凤没想到的是,范雪凝会蠢到如此丧心病狂,会连续下杀手。
还好有陈旭这张暗牌在手,不然还真得栽了。
范长明心头暗自叹息。
他用脚趾头也能想到,是侄女雪凝下的手。
原本以为旁敲侧击,这丫头会有所顾忌,没想到却是变本加厉。
哎,手心和手背,看来只能留一块了。
“夫人莫急!”
“有我在谁能害你,你先呆着压压惊,这事交给我处理好吗?”
范长明抱着她,柔声细语的安慰。
“你的好听!”
“外边都传你是楚州第一人,我要早知道你连女人都保护不了,打死也不敢跟你处的。”
徐云凤轻轻推开他,依旧是赌气抽泣。
“我保证,这绝对是最后一次,好吗?”
“云凤,相信我。”
“为了你,我做什么都可以的!”
范长明双手合十,赔着笑脸哀求道。
“夫人,走,上床。”
“让佛祖替你解压消灾,叫开了,出点汗,身心就痛快了。”
一边着,范长明手往她衣领里探了过去。
在他看来,女人嘛,什么爽不爽的,一记重炮下去,立马就得变乖乖兔。
“讨厌,人家受了委屈,还要伺候你,被你占便宜。”
“我就是生的苦命丫头呗。”
徐云凤委屈的哼唧道。
哼唧归哼唧,她也没想真不从。
范雪凝这个蠢货,反正帐是告完了,确实需要个男人庆祝一下。
范长明固然比不上春。
但靠着“辣手摧花”,也算是为数不多能让她稍微止止瘾的男人了。
她正琢磨着要怎样勾起范长明的虐火,又不让他察觉出自己这古怪的上瘾嗜好。
手机微信响了。
徐云凤打开一看,是春发来的。
待看了信息,她心下狂喜。
真是瞌睡来了送枕头,约泡的这不就来了吗?
“长明,我去上个洗手间。”徐云凤别开他的手,轻笑道。
“洗干净点啊。”范长明喊道。
“啥意思,嫌我不干净啊。”
徐云凤白了他一眼,依旧赌气模样的进了洗手间。
她关紧了门,简单明聊回复几个字:
“开房,酒店房号发我。”
“开啥房,上门服务不香么?”
“花我反正是买好了。”
“给徐阿姨三十秒考虑时间,爱约不约,你看着办。”
“这混蛋!”徐云凤暗骂了一句。
约吧,她得支开范长明,这货还等着吃肉,不好打发啊。
不约,春毕竟是一生之念。
这子又坏又精,错过一场,下回还不晓得等到猴年马月去。
万一,他要栽在范长明手上。
搞不好这就是一生最大的遗憾。
犹豫了几秒,徐云凤决定,不惜一切代价也得把这乐子找了。
她简单洗净脸面,补了下妆,回到了客房。
范长明衣衫都脱了,底下空荡荡的一层褶子圈,就等着徐云凤“扎针”重振雄风了。
“长明,我心有点累,要不晚上吧?”
徐云凤神色有些不畅道。
“不是,我裤子都脱了,你告诉我这个?”范长明一脸郁闷。
“如果你被人接二连三的往死里害,你能有心情干这事么?”
“让我缓缓好吗?”
“至少你得给我个交代吧,真的,现在我站在这,心里都是毛的。”
“感觉四处危机四伏,谁都想我死。”
徐云凤幽怨的叠紧了美腿,摆明了是不会给机会了。
“哎!”
范长明知道她受了大委屈,一咬牙,套上了裤子:
“也罢,终归是范某不对。”
着,他阴沉着脸,掏出手机拨通了范雪凝的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