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
赵青柏直接爆了粗口。
他揉了揉眼睛,还以为自己看茬了。
“我滴个娘,难怪我三妹把你当个宝,一提到你两眼就放光。”
“春,咋养的,来听听。”
赵青柏啧着声,羡慕麻了。
“还能咋样?你妹管的好呗。”秦春嘿嘿笑道。
“我……我妹还能有这好处?你懵鬼呢!”赵青柏撇嘴嗤笑。
“女人都有这好处。”
“这就跟吃饭一样,一吃三顿大鱼大肉的人,怎么着也得比吃荠菜萝卜的块大。”
春哥幽默的开着玩笑。
“吁!”
“大哥,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睡了。”
完,秦春学着他前面爱理不理的死样,转身就要走。
“等等!”
“老弟,哥错了!”
“我摊牌了,我有病,我不行,成了吧。”
赵青柏一把拉住春,赔起了笑脸。
“这不就结了?”
“不行就不行,装个啥呢。”
“有病不治,这叫讳疾忌医。”
“你摸着良心问问,就因为你这点面子,玉萍嫂子楞守了一辈子的活寡,苦不苦?”
“合着就你是人,人家不是啊。”
“你还有脸扇她,是个爷们不?”
秦春可不惯着他,一板一眼的批评了起来。
“是,是!”
“我的错,这一巴掌打出去,我当时肠子都悔青了。”
“还好你把她找了回来,要不然这家得散了。”
赵青柏被训的跟孙子一样,连忙点头认错道歉。
“知错就改,还有个男人样。”秦春气稍微顺了些。
他对好女人向来比较疼惜。
李玉萍长的不差,身材好,做人也板正,这么好的媳妇上哪找。
赵青柏居然敢扇她!
险些逼的她被方大力那混蛋劈了,走上了不归路。
多亏今儿自己赶上了,要不李玉萍不就毁了吗?
见赵青柏认错态度还算诚恳,春忍住了给他一大嘴巴子的冲动。
“哎!”
“春,我也不瞒你了。”
“我这些年啥法子都用了,手术什么杀神经,结果卵用没有,还是一样秒啊。”
“偏偏我吃药头疼,抹那乱七八糟的,又支不起摊。”
“我晓得对不住玉萍,可这玩意是横竖没治。”
“你让我拿石头去打啊!”
赵青柏低头点了根华子,烟气熏得双目发红,苦笑了起来。
“多大点事,给你扎两针就好了。”
秦春从口袋里摸出针灸,挑了一根细长的在手里捻着。
“扎,扎哪?”
赵青柏有些慌,下意识捂住了裤裆。
“放心,管控时间的是脑子!”
秦春笑了笑,一根金针扎在了赵青柏的头颅。
赵青柏顿觉有细微电流在头皮里穿梭,浑身麻麻的。
好一会儿,他打了个寒颤,从这种怪异的感觉中脱离了出来。
“春,这……这就管事了?”
赵青柏有些不敢相信。
“行不行,你验一验不就知道了。”
“成了,好好表现,这次别让嫂子失望了。”
“这个拿上,待会吃上一颗,包管你龙精虎猛。”
秦春丢了一瓶回春丹给他,叮嘱了一句。
两人回到了屋里。
美芝正和嫂子玉萍在聊。
聊的都是男人那点事,李玉萍就觉的这辈子白活了。
“美芝,时间太晚了,走吧。”
秦春冲美芝招了招手。
“嫂子,女人嘛,主动点不丢饶。”
美芝凑在李玉萍耳边笑语了一句,与春并肩走了出去。
“玉萍,对不起,我不该……”
待二人走远了,赵青柏赶紧打好了反锁,见沐浴过后的媳妇美艳动人,他愈发的愧疚难当了。
“好了,十几岁就跟你了,你什么人我能不知道?”
“春给你治了吗?”
李玉萍拉着他的手,语气温柔而期待。
“给我扎了一针,是好使,灵不灵得你了算。”
赵青柏揽着她的蛮腰,闻着芬芳的体香,没什么信心道。
“你去洗澡!”
“以后咱也得学三妹两口子,过一过饶日子,把这点事过明白了。”
李玉萍俏脸一红,吩咐道。
“好呢!”赵青柏欢喜地的进了浴室。
待沐浴出来,李玉萍一身黑色蕾丝套服,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美腿雪亮,勾人心窝子的紧。
赵青柏一阵眼热,就要扑上去。
李玉萍推住了他,媚眼如丝道:“急什么,今晚得听我的。”
“这个给你,给老娘伺候上。”
李玉萍从枕头下翻出“礼品”丢给了赵青柏。
赵青柏脸子顿时拉了下来,心里老不痛快了。
“咋地,你还不让人好了?春白给你上课了呗。”
“告诉你,老娘守活寡是不可能再守了。”
“再了,我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