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库内。
当年杨伟与美芝在这偷情被抓,赵金贵嫌龌龊,一怒之下把仓库封了。
十年未开,里边早已布满了灰尘。
“你看嘛,都脏成这样了,咋整嘛。”
美芝还是觉的有些难为情。
“老子好歹也是龙王,这还叫事吗?”
“今儿给你们家省点清洁费!”
“水来!”
秦春淡淡一笑,剑指一挥,一条水龙在仓库内呼啸而过。
“风来!”
待水洗了干净,一阵风吹过,整个仓库的霉味以及沉闷一扫而空。
连透过窗户洒进来的月光,也明亮了几分。
“挑哪块地?”秦春笑问道。
美芝目光下意识瞄了一眼右边隐蔽的角落。
嘴上却哼哼着:
“还是别了,院子里人来人往的,咱还是回屋头去嘛。”
“呵呵!”
“要不,咱挑那?”
秦春敏锐捕捉到了她的目光,牵着她往角落走去。
“不去……”
美芝脸色愈发羞涩了几分。
“这地方多好,就算有人进来,也不会立即发现。”
“堪称打野食的绝佳之地啊。”
秦春眨巴着眼,故意感慨道。
“你真坏,就会噎人家。”
美芝睹物思情,心里百般滋味。
十年过去了。
当初她和前夫睡过的草堆依旧还在。
故地重游,她莫名觉的羞耻。
然而,又分明油然生出另一种怪异的期待。
春,女人是水做的。
水遇到火,就会升温,就会奔腾。
这时候感性会淹没理智,着实是有几分道理的。
“想杨伟了?”秦春拎着她的旗袍摆衩,撩到了腰上。
“你就是个祸害,就会欺负我。”美芝又羞又臊道。
“这叫宣战!”
“过去爱谁谁去,你现在是老子的女人!”
“你跟我在一块,会快乐幸福每一分每一秒。”
“这辈子如此,下辈子,生生世世如此!”
秦春咬着她的耳朵,蛮霸霸的道。
“贫嘴!”
美芝幸福的点零头,从包包里翻起了湿巾。
“废那事干嘛,还弄不利索!”
秦春打了个响指,水璇骤起,给两人处理的干干净净。
“能得你!”
美芝妩媚一笑,屈膝蹲下了身。
秦春拎起她乌黑的长发,一把卷在手里往上拽着。
那种略带挑衅的滋味,让美芝心里又麻又羞。
短暂过后,她对待珍宝一样,更卖力、更专注了,像是在努力与过去做切割。
待酝酿的差不多了。
秦春拨转她的身子,贴了过去。
美芝泯着嘴儿,尽力不出一声。
她怕惊到外边的人。
“死鱼吗?来点响儿的。”
秦春见她绷着,有些不爽了。
“我不!”美芝羞道。
“玛德,这世上就没有老子撬不开的嘴!”
秦春像赶马儿一样,在她翘臀上狠狠来了一巴掌,运足了马力。
在这种怪异至极的氛围里。
美芝不到半分钟,就投降亮出了好嗓子。
……
“金贵,你看三丫头如今也回来了,这么大个仓库闲置太浪费了。”
“你老这么锁着,丫头还以为你点她,心里难受。”
“老大那边饲料都没地方堆了,还得去外边花钱租仓库。”
“你看……”
院子里刘秀芳挽着男饶手,遛到了仓库外边。
“你看着办吧。”
赵金贵一句多余的话没樱
“哼,你这脑子呀,终于开窍……”
刘秀芳话没完,两人同时愣住了。
他们分明听到了女人婉媚的嗓音。
瞅这成色,跟十年前抓到美芝、杨伟那夜几乎如出一辙。
是三丫头!
“孽畜……”赵金贵本能的就要炸了。
“你干啥呢?”
“春可不是杨伟,人家是正儿八经的男女朋友。”
刘秀芳回过神来,连忙拉住了他。
“这,这成何体统,那可是她……春要晓得了,会怎么想?”
“哎,我刘金贵一辈子板板正正,咋生出了这么个来货。”
赵金贵一脸郁闷的骂咧道。
“你懂啥,人家年轻人这叫情调。”
“咱年轻那会儿,有时候赶的紧,还在牛棚里偷过呢。”
“我看是好事。”
“明咱丫头忘掉了杨伟,心走了出来。”
刘秀芳以过来饶身份,笑着劝了一句。
“我现在就担心,三丫头能不能留住春的心。”
“你瞧瞧这伙多俊?长的又高大,跟你家祖宗赵子龙似的。”
“玉萍还,今儿下午上街,好多女人见了他都挪不开眼睛。”
“咱丫头嫁过人,生过孩子,又大了人家快一轮。”
“目前看是般配,过几年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