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
“妈,这屋子居然全是黄金装饰的,不是镀金,是纯金哦。”
“范长明真有钱,比我家周老爷子还壕。”
“还真是金屋藏娇呢!”
刘婷婷望着满屋金灿灿的奢华,忍不住连连咋舌。
“有啥好的,花眼睛。”徐云凤笑道。
“妈,别装了成吗?瞧你嘴都乐的合不拢了。”
“有句话叫啥来着,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人家范长明出手就是一个亿,比你干一辈子挣的还多。”
“这回你老人家满意了吧。”
刘婷婷揽着母亲的蛮腰,眨眼调侃道。
“贫嘴!”
“婷婷,妈这回可是托了你的福。”
“要没你,我哪能见到这等大人物。”
徐云凤掐了女儿一把,不忘感激了一番。
“母女齐心,必定多金嘛。”
“土壕老妈,你确定不转点零花钱给你的乖宝贝么?”
刘婷婷张着手,娇滴滴撒娇要钱。
“死丫头,你胆子够大呢。”
“好歹等我在这落稳脚跟了,这钱才能动。”
“要不显得咱们多掉价,跟这辈子没见过钱似的。”
徐云凤嗔笑了一声,早有了谋略。
“嗯,还是老妈想的周到。”
“先好,一千万哦!”
刘婷婷灿笑了一声,顿了顿,她眨巴眼调皮问道:
“妈,你的富贵我不担心了,就是这下半身幸福,能靠得住么?”
“毕竟姓范的萎了多年,别又是宋承宗那等货色。”
“到头来,害你守活寡一样委屈着。”
徐云凤俏脸微红,轻轻刮了刮她的鼻子:“死丫头,就晓得你鬼心眼多。”
“放心吧,范长明是武道高手,持久这一块还是没问题的。”
“刚刚要不是急着去赴宴,起码还能再耍上个把钟头。”
“什么叫还是没问题?”
“那明还是有点问题,妈,这又没外人,你给我呗。”
刘婷婷美眸一转,敏锐捕捉到了老妈眼中的憾色。
“你问这么多干嘛?咸吃萝卜淡操心!”
徐云凤白了女儿一眼,没好意思出口。
“我这不是担心你,犯了东安的老毛病。”
“别回头吃不饱,背着范长明去找野男人,砸了大好金饭碗。”
“好老娘,他哪不好了,你就嘛。”
“兴许咱俩能从《邪欢录》中,找到解决的办法呢。”
刘婷婷拉着她的手,哼哼唧唧道。
她向来以利益为重。
好不容易老妈得到了一座金山,自然要稳住周全了。
“范长明不……不够有料。”徐云凤低声道。
“不够?”
“多不够,一寸、两寸?还是三岁娃儿的料?”
刘婷婷一听也有些慌了。
“也就是这么……”徐云凤没啥兴头的比划了一下。
“妈,你别闹了成吗?这起码得十八了吧。”
“十八还叫不够?”
“比我家周滨都强好么,秒杀百分之八十的男人了。”
“我鼻子又没失灵,刚刚在里屋,那股子臊味我可是闻着了。”
“妈,差不多就行了,你别贪心不足啊。”
刘婷婷见她那副不彩的死鱼样,气的大叫了起来。
“你当我在车上那两瓶矿泉水是白喝的?”
“我是故意秀零活,满足范长明的男人自尊心。”
“真跟春比起来,他,他就是牙签。”
徐云凤撅了撅嘴,有些失落委屈。
范长明目前权力、地位、金钱各方面,绝对能吊打秦春。
徐云凤真心是满意的。
唯独她最在意的一点,范长明却远远不如秦春。
着实是人生一大憾事啊!
“春!叫的还挺亲切,人家把你当狗一样赶出了东安,咋就不长记性呢!”
“妈,这世上只有一个秦春!”
“别是楚州,放眼全世界也没人能跟他比料头!”
“关键这玩意有钱也没法补,你早早死了这条心吧。”
刘婷婷瞪了老妈一眼,就差骂上一句贱皮子了。
“婷婷,我有分寸,你放心吧。”
“等等。”
“你刚刚补?”
“我记得秦春跟你处的时候,也是正常码数吧。”
“这子会不会吃了特殊的丹药,才变成了这样?”
徐云凤秀目陡然一亮,惊喜问道。
“应该是这样的,反正跟他处的时候,没咋出彩。”
“他不是还发明了回春丸么,或许有某种秘丹完全是可能的。”
“一旦他银根缩紧,迟早会去地下拍卖。”
“到时候让范爷买来服用不就成了!”
“如此一来,你的幸福不就圆满了吗?”
刘婷婷欣然道。
“嗯,希望有这机会吧。”徐云凤勉强挤出一丝笑意。
婷婷终究处的男人太少了。
秦春可不仅仅是有码数。
他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