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并未与玉兰决战到明。
无他。
苏玉兰要死要活,整栋楼都快喊塌了。
秦春向来心疼女人,见她满脸是泪,也就个把钟头收了功。
甭管玉兰啥滋味。
绝品圆臀可不是吹的,q弹紧致,他反正是美翻了。
“大闺女,给伢老子善个后。”
秦春大老爷一样靠在床头,冲还没回过魂的玉兰招呼道。
“恶心巴拉的,狗都下不了嘴。”
“快去洗澡!”
玉兰踢了他一脚,满脸红晕的嗔道。
“别,先让我上个厕所。”
“感觉憋不住劲!”
苏玉兰突然拉住要起身的春,捂着翘臀快步往洗手间冲了去。
“哈哈!”
秦春大笑了起来。
看到这一幕,他想到了春芳。
当初回河村一路上,春芳来来回回停车解手了十几回,还被大牙笑话了一通。
玉兰看来也是难逃这一劫了。
一会儿苏玉兰冷着脸走了回来,照着春就掐:
“你个臭混蛋,人都使坏了。”
“老想解手,坐了马桶又啥没有,真是难受死了。”
“一回生,二回熟,习惯就好了。”秦春抱着她,爱怜笑道。
“熟你个头!”
“你等着,明儿我去厨房找了擀面杖,也让你熟一回试试。”
苏玉兰见他还笑,恨的是咬牙切齿。
“来,给你治治。”
秦春手放在她的腰臀上,真气暗吐,替她缓解疼痛与不适。
“好些了吗?”
“瞧你这骚样儿,治个病也能哼哼唧唧的。”
一会儿,他抬手在玉兰翘臀上拍了一巴掌,收了功。
“确实是舒服嘛。”
“不疼了,你有这本事不给我治,故意看我笑话,哼。”
玉兰眯着眼儿,半嗔半喜道。
“人生第一次,不体验一下亏的慌。”
“现在老子已经拿下两个第一了,可惜没能拿乎全了。”
秦春手指抚过她的嘴角,颇觉惋惜道。
“你好贪心不足呢。”
“好歹我是那死鬼明媒正娶的堂客,他不行归不行,该伺候的也不能少了。”
“再了,我跟国强同床共枕的时候,你还是个屁孩呢。”
“谁给你吹去。”
苏玉兰捏着他的脸蛋,妩媚的哼道。
“那是!”
“人生自古两难全,我拿下最重要的双标,该知足了。”
秦春也就情话逗逗乐子,哪能真往心里去。
“快去洗澡!”
苏玉兰怕他想多了,轻轻把他推下了床。
秦春进浴室,打了肥皂冲洗干净了回到卧室。
“过来,躺好了。”玉兰眉开眼笑道。
“干嘛?”秦春靠在床头躺好了。
“还能干嘛,伺候大老爷呗。”玉兰撩起秀发埋下了头来。
“这么积极?不像你风格啊。”秦春有点受宠若惊。
“就许某些人留点口水印,过来恶心我。”
“老娘不兴恶心回去的么?”
玉兰含糊支吾道。
嗨!
这是憋着坏呢。
你们是纸片……不,是空气姐妹吧。
也没个几下,玉兰就停工了。
“几个意思啊,你都开口了,不给老子整利索了。”秦春正兴头上呢,登时急眼了。
“浑身腰酸背痛,你这一憋能老半,谁有那功夫折腾。”
“留点口水印子,盖个章就得了。”
玉兰眨巴着眼,妖精一般嬉笑道。
“你,你一的就会作妖。”
“下回你就是哭死了,叫祖宗求饶,老子也得霸蛮整你。”
秦春对这些妖精也是没辙,打又不舍,骂了就抹泪,能拿石头打去啊?
“哼,你还呢。”
“真不晓得那些外国女人是不是脑子有病,居然喜欢这一口。”
“真的,毫无体验,毫无乐趣,简直受活罪!”
玉兰白着春,依旧有几分怨气。
“有句话叫啥来着。”
“宝剑锋从磨砺出,菊……花乐自痛中来。”
“你这才哪到哪,练练就好了。”
秦春大手一挥,简单的很。
“滚蛋!”
“想也别想,这事就此打止,绝对没有下次了。”
苏玉兰反正承诺是兑现了,才不听他忽悠呢。
“别介。”
“古人还讲究‘待到重阳日,还来就菊花’呢,你不能断了我的念啊。”
秦春搂着她,咬着耳朵亲昵坏笑道。
“你这书读狗肚子里去了,出口成章全是带荤的。”
“古人要知道你想的是这茬,能诈尸跳坟掐死你!”
苏玉兰又气又笑道。
“那你,下次还依我不?”秦春不依不饶,一边挠她咯吱窝痒痒。
“不依,不依。”
“依不依?”
“别挠,我依你还不成吗?”
“这还差不多,叫爸爸,要不挠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