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鱼坏了?”
徐云凤不可思议道。
“真的,你去后厨看看吧。”
蔡大强擦了把冷汗,引着往里边走。
“华哥、麻爷,稍等,我这就去吩咐上菜。”
徐云凤强作镇定的打了声招呼,快步往后厨走了去。
哇!
一进后厨,浓郁的腐臭味扑面而来,徐云凤差点没吐了。
她扇了扇鼻子,硬着头皮走了进去:“咋回事?”
“徐总,这鱼臭了。”
总厨指着地下篮子里,已经腐臭、片好的鱼肉道。
“好好的鱼,怎么会臭了?”
徐云凤柳眉紧蹙,第一反应是这帮厨子在搞鬼。
上午她亲自查验过,这批鱼很鲜活。
就算是打恹的鱼,也不可能几个时内就腐烂发臭啊。
“徐总,出来你不信。”
“两个时前备鱼、改刀啥的,鱼肉还都鲜着呢。”
“鬼知道,临末了就这一阵的功夫,突然就腐了、臭了。”
“做了一辈子厨子,也没见过这么邪门的事啊。”
厨子们七嘴八舌的叫起了苦。
这可是两位江湖大佬的金兰宴,谁敢乱来。
一旦搞砸,他们在业内名声受损不,搞不好还会被报复打击。
“显法了,显法了!”
“一定是秦春显法,是他搞的鬼。”
蔡大强突然双眼一圆,惶恐的大叫了起来。
“徐总,后厨的鱼出了问题,上不了菜,二分店的客人在闹事,请指示。”
“徐总,三分店……”
传呼机内传来的嘈杂声,像一道道闪电轰的徐云凤神魂皆灭。
七来,为了买鱼,她掏空了身家,甚至还借了钱东海五百万巨款。
原本满心期待今晚能大丰收。
没想到,终究还是落了秦春的圈套,被坑了个干干净净。
更可怕的是,她还要面对价的赔偿款。
一三百万,按三倍赔偿就是九百万!
她现在银行卡里连十万块都凑不出来,上哪去找九百万去?
徐云凤顿觉旋地转,腿一软往地上倒了去。
“徐总,这菜还能不能上了,我们华哥和麻爷在催了。”
门外传来几个马仔破锣般嗓子。
“姐!”
“你快想想办法啊!”
蔡大强知道这帮人翻脸不认饶,连忙扶起了徐云凤。
“大强,你跟他们……”徐云凤也慌的不知所措了。
“姐,我能有啥法?”
“你去找宋少,让他催催五爷来圆场吧。”
蔡大强火急火燎道。
“对,我还有承宗,不慌,不慌!”
“吩咐下去,让师傅们多放香粉,裹面,用大火重油炸了装盘。”
徐云凤缓过神来,想出了歪主意。
“这能行吗?”蔡大强皱眉问道。
“不行,你给我找九百万去啊。”
徐云凤心情糟糕至极,冲他吼道。
“行,行,都照做。”蔡大强吩咐。
厨师们连忙捞起腥臭的鱼肉,熟练的裹面粉,加各种香料往锅里扔。
徐云凤回到了大厅,安抚场面。
“徐总,你这店上个菜咋磨磨唧唧,这金兰宴还能不能吃上了?”焦麻子一拍桌唱起了黑脸。
“麻爷,您稍等。”
“今儿灶台出零毛病,大火起不来,后边慢了些。”
“不过您放心,马上就好了。”
徐云凤笑着解释道。
“哎,麻爷,好饭不怕晚,你着啥急啊。”
“听徐总的,咱再等等。”任华笑着打圆场道。
“云凤先敬各位一杯,赔个不是。”
徐云凤倒了杯酒,一口泯干了。
然后,她拉了把椅子挨着春坐了下来,低声哀求道:
“祖宗,你真要逼死阿姨么?”
“阿姨这种绝色美妇,我怎么可能舍得逼死你呢?”
“我就是想逗你玩罢了。”
秦春低声笑道。
“你现在就去开房,宴会一结束,我就陪你成吗?”徐云凤真心是怕他了。
“别啊。”
“我喜欢玩半死不活的,你这又傲又飒的,我怕。”
秦春很四耸了耸肩。
“真没得解?”徐云凤见他油盐不进,眼神森寒了起来。
“看吧,两句话不对付就翻脸,阿姨这么个态度,我怎么跟你玩?”
“要不再熬熬,等阿姨熬透了,熬疲了,我再捡现成的。”
秦春伸手在她大腿上捏了一把,痞笑道。
“你就不怕,我缓过气来熬死你吗?”徐云凤冷冷道。
“打是亲,骂是爱。”
“我巴不得阿姨对我越狠越好呢!”秦春冲她暧昧的眨了眨眼。
徐云凤知道春跟女儿,近乎影害命”之仇。
这子憋这一不知道多久了,今儿是解不开了。
她不再废话,赶紧起身去了楼上找宋承宗。
“承宗,出事了。”
一进门,徐云凤再也撑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