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你咋还抽上了?好的不学,歪的一学就会。”
陈曼一看到春人模狗样的叼着个烟,气就不打一处来。
“姐,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
“啥叫歪,人家春哥还没进咱家门呢,这就开始管上了?”
陈望龙仗着有二叔在,拿老姐开起了涮。
陈曼俏脸一红,指着望龙哼道:“我不但他,还你们,抽烟有害健康,不晓得么?”
“二叔、叔公,我寒气散的差不多了,你们抽啊!”
秦春赔着笑脸,一脸怂包的掐灭了烟头,用纸巾包好跑几步,扔进了一旁的垃圾桶里。
“瞧瞧,这子也是个没出息的耙耳朵!”
陈先德指着春,打趣笑了起来。
“要不咱家曼丫头厉害,在村里掌尺,在家里以后也是个掌尺的料,我看春是她吃的喽!”二叔笑道。
“二叔,耙耳朵那不是咱桃花淀特色么?莫笑,莫笑。”秦春摆了摆手道。
“还不换衣服!”陈曼冷眼瞪着他,没好气把衣服扔了过去。
“得嘞!”
秦春麻利儿钻进了一旁的芦苇荡子里,换上了衣服。
他身高与望龙相仿,只是望龙体格要大上一圈,衣服显得肥了些,倒也能凑合了。
“都还愣着干嘛,不要工分不要钱啊。”
陈曼扫了这帮碎嘴子一眼,当先上羚动。
“姐,等我。”
秦春这回学聪明了,怕婆娘溜了,二话不先捞住她的蛮腰,大屁股往后座一蹲,夹着腿蜷巴了起来。
正美着呢。
啪!
迷你电动轮胎直接爆了。
哈哈!
陈望龙几人捧腹大笑了起来。
“你……”
陈曼气呼呼的瞪着罪魁祸首。
“我勒个去,你这车质量忒次了吧。”秦春才不尴尬呢,直接把锅甩给了车。
“你自己重,还怪我的车。”
“我骑两年了都没坏,你一屁股就报销了。”
陈曼白了他一眼,转头向望龙交代:“弟伢,车拿去修了,待会找这祸害报账。”
“姐,放心,几个修车钱我还是掏得起的,不劳烦姐夫了。”陈望龙举着手嘿嘿笑道。
“谢谢啊,望龙!”
秦春转头冲望龙眨了眨眼。
这舅子很懂味啊,看来是时候传他一手绝学了。
陈曼俏脸微烫,懒的跟这帮人扯皮,加快脚步往前边走去。
秦春踢踏着大拖鞋,一手提着比水桶还粗根本挂不住腰的裤头,紧巴巴在后边追赶着。
“姐姐,你是急着解手么,走这么快?等等我啊。”
秦春把紧裤头,快走几步追齐当了。
“你两条大长腿白长啦,连个路都走不动?”陈曼冷哼道。
“大姐,你给我找的鞋子跟船一样,脚丫子挂不上力,这裤子有跟没有一样,一撒手就得掉了,关键你还没给我准备裤头。”
“你我这路还咋走?”
秦春撇嘴叫起了苦。
“哼,有得穿就不错了,还挑呢。”
陈曼上下打量了他一眼,见他啷啷当当的,忍不住嗤声笑了起来。
刚刚沐浴完的陈曼,美艳明丽,这一笑那俩深深的酒窝,直接就把春给灌醉了。
一见这赖子又发起了痴,陈曼连忙恢复了正然。
“姐,你真美。”果然,癞皮狗又开始来舔了。
陈曼只作耳朵聋了听不见,刻意走快了些。
“姐,你用的啥牌子沐浴露和香波,真香真好闻。”秦春没皮没脸的耸着鼻子吸气。
正着,陈曼掏出纸巾,掩嘴打了个喷嚏。
“看吧,头发都不吹干,着凉了吧。”秦春心疼道。
“还不是为了给你送衣服。”陈曼哼道。
春心中一暖,嘿嘿笑道:“就晓得姐姐待我好。”
“想什么呢,我是怕你感冒了,赖我的医药费。”陈曼忙道。
着话,她又转向一边细声打了喷嚏。
“不行,怕是要感冒。”
“过来,给我把着!”
秦春指了指水桶般的裤头,吩咐道。
“你,你要干嘛?”陈曼四下看了一眼,声问道。
“把着就是了,光化日的你还怕我耍流氓啊。”秦春笑道。
“谅你也不敢!”
陈曼俏脸一红,伸手替春捏好了裤头。
“我里边可没穿裤头的,要不想你男人走光,把紧点。”
秦春笑了一声,从袋子里翻起了裤子。
很快摸出一个瓷瓶递给了陈曼,很大方的道:“回春丹,专门给你准备的。”
“回春……”陈曼听名字有点怪没敢接。
“我自己炼的,能活血壮气,你身子骨亚健康问题太严重了。每坚持吃上一颗,有半个月就能调回来了。”秦春笑着解释道。
“太贵重了吧。”陈曼还是没敢接。
她跟春感情是在升温,但目前顶多还只能算是朋友。
一码归一码,哪能随便要人家的东西。
“姐,你跟我见外,比用刀子扎我还难受。”秦春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