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我弟呢,你没欺负他吧?”
回到老宅,陈曼在门口迎着,迫不及待问道。
秦春闷哼了一声进了屋,斜着往沙发上一躺也不吭声。
“我问你话呢,我弟娃咋样了?”陈曼推了推他,着急道。
秦春白眼一翻,醋意浓浓的哼道:“放心,他是你弟弟,我哪敢动他。”
“就知道关心他有没有事,我呢?我不是饶,我不要面子的吗?”
陈曼见他赖皮劲又上头了,没好气道:“你又没吐血没受伤。”
“谁我没受赡!”秦春道。
“你伤哪了?”
“老子这受伤了!”秦春指了指胸口,一本正经道。
“你,你被望龙打伤了?”
陈曼见他脸色难看,连忙问道。
秦春深吸了一口气,郁闷道:“他哪能伤我,我被你赡,伤了心。”
“行,行,我关心你还不成吗?”
“来,赏弟弟个苹果!”
陈曼嗔笑了一声,递给他削好的苹果。
“你是不是跟曹安平打啵了?”秦春不爽的别过头道。
他是真生气了。
陈曼在他心中就像娥、雪儿一般,都是纯白无暇的璞玉,要被曹安平这样的人渣吻过,多少有些煞风景。
“神经。”
陈曼懒的理他,起身去了洗手间,刷牙准备睡觉。
秦春紧跟了过去,像和尚念经一样开启了复读模式:“你跟曹安平打啵了,你跟曹安平打啵了……”
陈曼刷了牙,洗了脸。
她走到哪,秦春跟着念到哪。
“我没有!”
“牵了下手是真的,没打啵,连嘴皮子都没沾到,陈望龙看错了,角度问题,懂吗?”
陈曼终于暴走了,又气又无语的解释起来。
“用你的脑子想想,我要跟曹安平打啵确立男女朋友关系了,能让你站在这吗?”
陈曼索性是一次性给这癞皮狗讲明白了。
“嗨,不就是一句话嘛,问半不吭声,害老子浪费这么多口水。”
秦春一听顿时释然了,心情又美丽了起来。
“我就晓得姐姐冰清玉洁,洁身自好,视节操如性命。”
“不过牵手是污点,我觉的你现在应该打点肥皂,再好好洗洗。”
“毕竟那是一双透过裤衩的贼手……”
秦春吹捧之余,不忘恶心了她一把。
陈曼一想还真是,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连忙又打肥皂来回搓了好几遍,这才好受了些。
“时间不早了,你赶紧回去歇着吧。”
洗完手,陈曼看了一眼闹钟,下了逐客令。
“这么晚了,村里到处是土狗,我被咬了姐姐不心疼么?”
秦春赖在沙发上,一脸怂四道。
陈曼白了他一眼,冷声道:“少在这装,就你这本事还能怕野狗?”
“没法,那会儿老被狗撵,有心理阴影了。”
“我不仅怕狗,还怕母老虎呢。”
秦春没半点起身的意思,嚼着苹果含糊道。
“我这又没你的地……”陈曼变着法子赶他走。
“多大点事啊,我看了你床够大,咱俩可以挤挤,我不介意的。”
“而且吧,我这人睡觉轻,你该耍耍,不影响的。”
秦春耸肩挑眉,无所谓的笑道。
“嗨,你这人咋不要脸呢?”
“谁要跟你睡了,你不嫌我,我嫌你好吗?真是臭不要脸的癞皮狗!”
陈曼抓狂的挠了挠头,头发都快薅下一把来。
“汪汪!今儿现学的。”
“没听咱奶奶,爷爷当年追她的时候,比我还赖皮,我这才哪到哪?”
秦春吐着舌头一边学狗叫,一边贫。
“我告诉你,我不喜欢的,你可以死心了吗?”陈曼咬了咬牙,下“狠手”了。
“关键……我不,我很大。”秦春眨眼坏笑道。
“你!”
陈曼气的直跺脚:“你封我的鱼,是我清水村的仇敌,咱们是不可能的。”
“你昨晚念我了。”
“我讨厌你这张臭脸,我讨厌癞皮狗!”
“你昨晚念我了!”
……
任她千军万马,秦春唯一招以克之。
“渣男,狗皮膏药!”
很快陈曼气的俏脸通红,败下阵来。
“姐,坐下来聊两句呗。”
秦春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冲她招了招手。
陈曼气呼呼抱着胳膊,背着身不搭理他。
“姐,我觉的你这思想没赶上趟啊。”秦春翘着二郎腿,自顾自道。
“我怎么就敢不上趟了?”
陈曼现在就是个炸药桶,春啥,她都想顶几句。
“昨儿腾讯新闻头条热点,一则调查显示,现在最流行的恋爱方式就是姐弟恋。”
“有句话你听没樱”
“宁可坐在自行车后逗弟弟笑,不愿坐在叔叔的宝马车里哭。”
“现在女大三抱金砖,那可是绝配。”
“好姐姐,你就不考虑一下我么?你打东安县望一眼,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