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大厅。
见徐云凤心情还不错,宋承宗忙吹风道:“云凤,结婚的事……”
“亲爱的,我忙完这几的事,就跟老刘详谈。”
“眼下我有件事要拜托你,麻烦你把合约带给五爷和华哥!”
徐云凤笑了笑,不再有顾虑,掏出笔唰唰在合约上签了大名。
“好。”
宋承宗当即掏出手机,给五爷打羚话。
电话那头,宋五爷挂断后,嘴角浮现出一丝阴冷笑意:“老弟,鱼儿已上钩,徐云凤签了。”
任华点头笑叹道:“徐云凤的确是个人才,从一个摆摊卖夜宵的成为餐饮界龙头,不容易啊。”
“是啊,只可惜她再精再厉害,偏偏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宋五爷笑道。
“给秦大师打电话吧,最近咱俩也折腾的够呛,将来要破产了,去拍戏绝对能拿个金马奖什么的。”任华附和笑道。
“哈哈,那是。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喽。”
“希望这趟活干好了,秦大师能带咱俩玩点大的。”
宋五爷哈哈笑道。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
“我从阿豹那打听到的道消息,秦大师在做武道界买卖,据一颗丹药能卖十个亿,还有些仙药灵草,动不动那就是千万起步。”
“咱这打打杀杀的,挣这点辛苦钱,真不够人看的。”
“就不知道秦大师,愿不愿带咱们玩了。”
任华凑近了些,低声耳语。
“尽人事,听命,等机缘吧。”
宋五爷笑了笑,掏出手机恭敬的拨通了那个号码:
“喂,秦大师,徐云凤已经签约。”
……
正午时分,清水村。
秦春提着老田做的肥肠鸡,红烧刀鱼等美味佳肴,没皮没脸的来到了陈老太家。
两个时前,他接到了五爷的电话。
徐云凤这娘们终于上钩了,是时候断鱼上点硬手段了。
不过在这之前,秦春还是决定给陈曼一颗甜枣,万一她动心了呢。
“奶奶,快,快放下,劈柴的事交给我来就行了。”
一进院子,秦春就看到陈老太在劈柴,连忙抢了过来。
“是春啊,哎,累死我了,孙女靠不住,孙子也没个谱,望龙这子一就知道睡懒觉……”
老太太一边给春倒茶,一边埋怨起来。
“奶奶,以后劈柴这种重活交给我来就行了。”
“今儿别做饭了,你叫曼姐从食堂带几份白米饭,要个凉菜就可以了。”
“嘿嘿,我这有好吃的。”
秦春笑了笑,就要打开饭海
“别,不差这一会儿,等曼回来咱再吃,要不该凉了。”奶奶还是很疼孙女的。
“行,那我先给你劈柴。”
秦春撸起袖子,抡起斧头咔咔剁了起来。
见他手脚麻利,老太太在一旁瞧的心喜:“春,你这劲头不错,跟我家望龙一样练过吧?”
话一出口,老太太呸了一声,又笑了起来:
“瞧我这嘴,你可是秦家人,就我老陈家这点本事,那还是你祖宗教的呢。”
春接茬道:“奶奶,整个桃花淀也就您愿意认我了。”
“哎,人心就这样。”
陈老太叹息了一声,和蔼的笑道:“春,你现在这样就跟你伢老子年轻时候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都水光好看,心也善!”
“奶奶见过我爸?”秦春惊讶道。
“嗯,是见过。”
“不晓得是奶奶年纪大了,还是咋了,总觉莫着脑子有些东西,但又倒不出来。”
“我就记得,那会儿陈曼她大姑,我家大丫头当时跟你爸相过。”
“你爸还来过我们老陈家,后来不晓得发生了啥事,这俩孩子没成,稀里糊涂的记不清了。”
陈老太很认真的想了想,最终还是摇了摇头。
秦春大觉奇怪。
他问过村里不少人,除了爸妈的车祸记忆犹新,大部分人对爸妈印象平淡的紧。
只知道父亲是个赤脚医生,母亲是个普通妇人,谁也不出好和丑来。
就连秦春本身对爸妈的印象也很怪。
怎么,不能是模糊,就是平淡。
平淡到他似乎想不起任何有关于他们的深刻场景。
他甚至怀疑过,是因为自己脑子受创,所以出现了记忆误差。
但多方验证后,他更倾向于爸妈或许使用了某种法子,屏蔽或弱化了有关他们的记忆。
所以,陈老太才会觉的脑子有东西,倒不出来。
“奶奶,大姑还在吗?”秦春放下斧头,着紧问道。
“疯啦!”
“那年去镇上赶集,回来的晚了,那会儿没路,都走后山的土路,是被东西冲到了。”
“前几年大半夜,不晓得从哪摸了瓶农药,灌了一肚子,走啦!”
“哎,可惜了我的大姑娘,长的可好了。”
“都曼像她姑……”
陈老太在椅子上靠坐了下来,眼神黯然的叹了口气。
“对不起,奶奶。”
秦春没想到这一嘴戳到了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