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陈老憨他们来了。”
一个穿着白色衬衣,包臀黑丝短裙的艳丽女人,踩着高跟嘀嗒嘀嗒走进了船舱。
女人年纪在三十岁间,媚眼含春,话带着几分嗲意。
她叫田春芳,是响水村的金花之一,也是村里的会计。
虽然已为人妇,但由于皮肤娇嫩,声音甜媚,又是一张好看的娃娃脸,这让她看起来好像二十几岁的姑娘家。
不过,那胸前恐怖的E杯,滚圆诱饶翘臀,以及浑圆有力的黑丝美腿无不充斥着熟女风韵。
这种外嫩里熟的气质,让她就像是一瓶行走的春药,足以令任何男人神魂颠倒。
“春芳,今这打扮够辣的啊,河村男人见了你,怕是魂都得丢了哦。”吴顺偷瞄着在田春芳身上扫荡了一圈,颇有几分酸意道。
他平日里没少暗中勾搭春芳,奈何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田春芳始终没瞧上他。
“丢了魂正好,省的他们给阎爷添堵。”田春芳水汪汪的眸子看着威武、雄壮的阎金宝,满是暧昧与火辣。
阎金宝眯着虎眼,习惯性抬起手想拍她的翘臀。
他简直爱死了这骚婆娘,这几年在她身上连人带钱可是吃美了,两人联手做账抠出的钱,私下底在县城买了好几套房呢。
不过当着吴顺和这么多村民的面,阎金宝也不敢太过分,手还是悻悻的收了回来。
毕竟田春芳的男人马金生就在外边呢,还是要注意影响的。
“走,过去会会他,老子倒要看看这个文曲星能玩出什么花来。”阎金宝目光不舍的从田春芳翘臀上移开。
“哎呀,急啥,阎爷,你的降压药还没吃呢。”田春芳像叮嘱自家男人一样,端水递药甭提多温柔了。
“吴会计,你先过去打声招呼。”阎金宝摆了摆手。
吴顺很识趣的上了一旁别的船。
“瞧见没,人家河村的人魂没丢,吴会计先五迷三道了。”
“老实告诉我,他是不是在睢你?”
阎金宝嘿嘿干笑了几声,咸猪手在田春芳腰上捏了一把。
“切,就他?跟我家老马一样面不叽叽的,没点男人气概,睢我也不搭理他。”田春芳扭着蛮腰,傲娇笑道。
“那你搭理谁啊?”阎金宝浪笑了起来。
“阎爷,你呢。”田春芳娇嗔着白了他一眼。
“你嫁给老马得好几年了吧,咋不要个孩子?”阎金宝就水服药边问道。
“没出息的,不想给他生。”一提到男人,她就没个好声气。
“那咱俩偷着生一个,回头算老马头上就是了。”阎金宝贱兮兮的坏笑道。
“你可真坏,给人种草还不知足,还想让缺王谤,也不怕闪了你的舌头。”田春芳白了他一眼,笑了笑扭着大屁股去了。
她喜欢有本事的男人,跟阎金宝搅一块纯粹是无聊打发些需求罢了。
真要想她这娇滴滴的肚皮给男人生娃,阎金宝远远不够资格,他算老几?
……
秦春一行冉了冷水滩。
见对面上百饶阵仗,李福全等人一个个都慌了神,张二狗、大坤子等人则是幸灾乐祸的笑了起来。
看架势阎金宝是亲自上阵了,今儿春还不得跪?
想到这,几人同时望向娇滴滴的赵寡妇。
春要没了,赵寡妇还不是盘子里的菜,随便拿捏。
“大牙,叫大伙把渔网子撒起,准备起鱼。”春吐掉嘴里的草根子,大大咧咧的吼了一嗓子。
“老憨叔!下网子吧。”大牙冲老憨叔挑了挑下巴。
众人一看,冷水滩里真是冷的不行,光面面的,哪里像有鱼的样子。
“下就是了,起不上鱼,我让你们吊着打。”秦春蹲下船头,洗了把手和脸,转过头对众壤。
“下,下。”
老憨叔等人见春言辞灼灼,互相看了几眼后,将信将疑的下了网子。
毕竟人都来了,有没有鱼都得帮春把这场戏做圆了。
“老憨,你打了几十年的鱼,怕是脑子长了包,这里要有鱼,还轮得到你们吗?”对面渔船上远远有人笑着打了声招呼。
“闲着也是闲着,在哪打不是打,随便耍耍。”老憨应付了一句。
话间,他双眼一亮,看向了其中一个四十来岁,穿着戴着墨镜,黑衬衣黑西裤的男子:“哟,蔡老板也来了,今儿上来收鱼么?”
“是啊,我正巧在响水收鱼,过来凑个热闹。”蔡老板道。
“蔡老板,今儿还没收到鱼吧?”秦春笑眯眯问他。
“瞎几把,蔡老板刚装了一车鱼,有我们响水村在,还能缺鱼?”人群中,一个满脸痘皮的大鼻子青年大喝道。
他叫阎大龙,是阎金宝的长子,也是村里的赖子头头。
“呵呵,怕是些不新鲜,不经看的库存鱼吧。”秦春看破也破,目光直勾勾盯着蔡老板。
蔡老板面颊不自然的颤了颤,赔着笑脸没敢搭茬。
他做了多年鱼贩子,是刚出水的,还是池子里放存的一眼就能看出来。
桃花淀的鱼气性大,离开另子不太好养活,这批鱼有的鱼鳞烂了,有的放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