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春问。
“你不是牛马,是驴子,我这身子骨真心养不起!”赵美芝瞅了一眼壮的跟牛犊子一样的春,满脸的窃喜与娇羞。
她并不是逗趣,以春的体格与精力,别是人,就是铁打的也得给他整坏了。
“老子这头驴子就可着你薅了,趁着还没亮,赶紧睡会儿,上午我带你打鱼去。”春捏了捏她红艳艳的脸蛋,起床穿衣服。
赵美芝腻歪劲一褪,这会儿也是酥乏的紧。
一看表,好家伙,整整四个多时。
想到这,又不禁嗔了春一眼。
“走了!”
秦春拉开门蹑手蹑脚的回到了东边屋子。
雪儿像猪一般依然睡的香甜,脸上还带着得逞的狡黠笑意,春低头在她额头亲吻了一下,这才躺进被窝蒙头睡起了回笼觉。
次日清晨,林雪儿早早醒了过来。
她第一时间往春床上了看去,见这家伙还打着呼噜,脸上不禁绽放出得意的灿笑。
哼,臭春,还算蛮乖嘛。
雪儿洗漱完,升灶闷好了稀饭和红薯、玉米后,径直去了后院,打开鸡窝,撒起了掺杂饲料的谷米。
“咯叽,咯叽!”
鸡群一拥而上,抢食了起来。
雪儿瞅着鸡群,越看越不对劲,指头点着数了起来。
数了两遍,她发现最会下蛋的那只老母鸡居然不见了,难道是跑丢了?
林雪儿急了,绕着后院找了好几趟,愣是连个鸡影子也没见着。
这可把她吓坏了,火急火燎似的冲进房里,把春给薅醒了:“春,快,快起来,咱家昨晚进贼了。”
“进贼,进啥贼啊?”秦春佯作刚睡醒,迷迷糊糊问道。
“咱家的老母鸡花丢了。”
雪儿掀开被子,拉着他就往后院走:“你瞧瞧,找遍了没个影儿,可不就是进贼了。不行,我,我得报警去。”
“报啥警啊,咱院里又没监控,警察来了能显啥法?”秦春打了哈欠,懒洋洋道。
“那,那我养了两年的花就白白没了啊!”
“你也不想想,这两年来吃了多少花下的蛋,你个没良心的!”
雪儿嘴一撇,眼泪噗噗掉了下来。
秦春暗叫惭愧,光顾着养金鱼了,昨晚上随手往鸡笼子里摸的,哪晓得摸走了雪儿的心头肉。
可怜的花,真心是对不住了。
“可能是被黄鼠狼偷走了吧,你想想要是有贼,不可能专盯着花偷吧。”
“你放心,改我要逮着这家伙,肯定扒了它的皮,抽了它的筋,给花报仇。”
“别哭了,实在不行,我去大柱家给你要几只鸡过来。”
春抱着雪儿,好一通安慰。
雪儿一通哭把赵美芝也给惊醒了,赶忙来到庭院问道:“雪儿,出啥事了?”
“家里的老母鸡花被杀的黄鼠狼偷了。”雪儿抹着泪道。
“老母鸡……”
赵美芝心头一咯噔,见春冲自个儿使眼色,赶忙眉眼含笑的安慰道:
“雪儿,这山里黄鼠狼闹的老厉害了,别生气,回头让春找条大黄狗看家就好了。”
“听到没,我要养狗,哪个再敢偷我的鸡,我就放狗咬它。”雪儿气呼呼道。
“嗯嗯,养,必须养。”
“饭熟了,雪儿、美芝嫂,快过来吃早饭。”
春打了个茬,从锅里盛了稀饭,馒头、红薯、玉米端上了桌,一叠香油拌过的咸菜,典型的农村早餐。
雪儿眼里含着泪,胃口却是极好,红薯、玉米可劲往嘴里送,就连稀饭也多喝了一碗。
这让一旁的春和赵美芝看傻了。
他们哪知道,雪儿这是带着气呢,凭啥丢了鸡,还得跟老妈子一样伺候人,吃的再不多占些,林大姐岂不亏的慌。
吃完饭,她带着一肚子怨气去医务室了。
“春,从今儿起,我来做饭吧。怎么着我也是做嫂子的,不能让人城里丫头亏的慌。”赵美芝有些不好意思道。
“算了,还是我来吧,要不你俩谁受委屈,我看着都难受。”秦春端着碗筷,去一旁的水槽刷洗。
“哎呀,我来我来,哪有男人刷碗洗衣服的。”赵美芝忙道。
“不用。”
“咱家的规矩只有一条,把男人伺候舒服了,其他的事我都包了。”秦春嘿嘿笑道。
“那……那你,昨晚我伺候的咋样嘛,能给个五星好评么?”赵美芝左右看了没人,轻轻凑在春耳边吹气如兰道。
“何止五星,品质一流,独家专享,香的不校”春在她俏脸上吧唧了一口,回味无穷道。
两人正聊着,苏玉兰扭着翘圆的臀部走了进来,娇笑道:“哟,大清早的就在咬耳朵,不怕你家雪儿吃干醋啊。”
“玉兰嫂。”春笑眯眯的看了她一眼。
苏玉兰今儿穿着米黄色七分裤,黑色坡跟凉鞋,上面是淡青色纱质女式修身衬衣,波浪卷上挽着,有种都市白领的清爽、雅致。
那妆容也是搭配的恰到好处,淡粉色口红,不算妖艳的美甲,让她跟农村妇女一比,有着截然不同的气质。
“玉兰,今儿这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