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光昏沉,周会计脸色青白的吓人,起了前些时日遇到的邪事。
“春,周会计是撞克了?”苏玉兰听的汗毛眼子发麻,往春身边靠近了些。
“嗯!他撞见的是响水村陈皮子媳妇,那妇人也是没怀上种,被婆家激了几句,上吊自杀了。”
“自杀的人秧气重,周会计正好触了霉头,沾了一身怨煞,好不了了。”
秦春故意拉高腔调,吓唬起周会计。
周会计一听,两眼发直,话也不利索了:“……春,咱可是一个村的兄弟,你既然看出来了,可得管哥哥啊。”
“我是傻子,自个屎尿都管不好,咋管你啊!”秦春低头喝了口酒,戏谑冷笑。
“春,是哥嘴臭,你肚子里跑大船,别跟我一般计较啊。”周会计舔着脸凑了过来,谄媚笑道。
玉兰在一旁掩嘴发笑:“什么肚子里跑大船,是宰相肚里能撑船好嘛,你一个大专生还没我有文化呢。”
“是,是,我特么就是个屁,玉兰,你给哥几句好话,让春给治治。”周会计忙道。
“人春可不会看病,只会瞎蒙。”苏玉兰扯着嗓子,原话奉回。
周会计当场尬死,抬手给了自个儿一嘴巴:“春,秦神医,我真的错了……”
“老张叔的八大碗堪称一绝,玉兰,起来咱们还蛮久没吃白席了,哎,馋啊。”春与苏玉兰相觑一笑,一唱一和了起来。
“爹!”
“我的爹老子耶!”
噗通!
周会计索性是豁出去了,直接给春跪了,张嘴就是两声孝子剑
“噗!”
“周会计,你比春大一轮,跟这装孝子贤孙,未免太不要脸了吧?”玉兰哪见过这么厚颜无耻的人,不禁笑的花枝乱颤。
“玉兰,你这心也忒狠了,就这么眼巴巴想吃哥的席啊。”周会计翻了个白眼,焦急上火道。
“要治你的病,简单。”春见玩的差不多了,摆了摆手道。
“秦大师,你,你。”周会计恭敬道。
“每三副纯阳汤,连服九,煞气即可褪去。”秦春道。
“纯阳汤,迎…有方子么?”周会计问。
“不需要方子,找翠芝姐家娃儿要就行,她奶水足,孩子尿多,量大管饱,够你治病的。”秦春嘿嘿笑道。
“你要赶得巧,现在指不定还能赶上一碗热和的。”
顿了顿,春又补了一句。
“得嘞,童子尿我懂,春,那你俩接着聊,我先走了。”周会计急着治病,撒腿就要走。
“等等!”
“把兜里的东西还回来。”秦春喊住了他。
“咳咳!”
周会计尴尬的转过身来,手伸进兜里用力紧了紧宝贝一样的粉色裤头,万般不舍的掏了出来。
“玉兰,对,对不住啊。”他点哈着头,尬笑道。
苏玉兰见这家伙私藏自己的裤头,哪还不明白周会计那点龌龊心思,脸顿时红到了脖子,啐声骂道:“你,你真不要脸,活该被鬼掐了才好。”
“玉兰,你放心,从今儿起我肯定死心,还……还你!”周会计硬着头皮,把裤头递了过来。
苏玉兰脸红到了脖子,伸出葱白般的玉手去拿。
哪料周会计鬼迷心窍,还是有些舍不得,握着手里质地柔软、热和的裤头,心神荡漾,竟然舍不得撒手了。
“你,你倒是给我啊。”玉兰扯了两下没拿过来,羞的缩回了手,恨恨瞪了周会计一眼。
“给,我给!玉兰,对不住啊。”周会计盯着花一样的玉兰,再一次用力攒了攒裤头,终是艰难的摊开了手。
他知道这一撒手,以后是再也没机会了。
论学历,论颜值,论本事,他哪一点都没法跟人春比,这口肉是彻底没戏了。
“不要脸!”玉兰连忙抓过来,羞怯怯的站到了春身后。
“周会计,都一个村的,什么能,什么不该,心里得掂量清楚了。”
秦春冷冷看着他,猛地捏碎了酒杯,待张开手心,玻璃渣已经被碾成了粉末。
“这……”
周会计看傻了。
捏碎玻璃杯不算啥事,但把碎玻璃纯以人力碾成粉碎,这哪还是人,分明就是活神仙啊。
“老弟,你放心,我要敢乱一个字,就是雷老子劈的卵子玩意。”周会计连忙赌咒发誓。
“去吧。”
秦春摆了摆手。
周会计一缩头,钻出了篷子。
“这个坏种,他居然偷我的……”玉兰羞臊的紧,拿起裤头就要扔垃圾桶里。
“别啊,扔了干嘛,满爷还在,今儿估计是不成了,给我留个念想。”春连忙跟宝贝一样抢了过来。
“呜!真香。”他放在鼻子边,用力闻了闻。
“脏不脏啊,你们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放着现成的耍着,还惦记着鬼主意。”玉兰又羞又喜的白了春一眼。
“脏啥,香的很。你知道吗,我念书那会儿,好多大四的学姐到了毕业季就在学校贴吧卖这个,一条原味裤头,校花级别的起步价688。”秦春嘿嘿笑道。
“不是吧,一条破杈子能卖688?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