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是陆埠请来的帮手,狱卒不敢懈怠,赶紧跑去请示,没多长时间,陆埠带着太医急匆匆赶过来。
“对不住对不住,下官一忙起来就忘了王妃。”
太医上前给犯人一个一个把脉,惊讶问道:“王妃用了什么法子?犯人体内的毒素几乎快被清除干净了!”
连穗岁看着他的动作,陆埠解释道:“王妃恕罪,不是下官不信任您,这些犯人干系重大,不能出一丝差错,为了保险起见,王妃每次给犯人医治,交接时,都要太医把脉记录在案。”
“理解。”连穗岁态度平静,“我能走了吗?”
连穗岁没回答,太医有些讪讪。
“这些毒我不敢保证一定能解,有什么突发情况,可以随时去通知我。”
连穗岁叮嘱了一句。
“好,今日已经够麻烦王妃了,多谢王妃,下官送王妃……”
陆埠送连穗岁上了马车,总算解了一个难题。
他松了口气。
今天晚上能睡个好觉了。
月黑风高,更让人留恋被窝里的温暖,陆埠泡了个热水澡舒舒服服地躺下,正酣睡间,突然有人拍门。
“大人,不好了,牢里的犯人没气儿了!”
陆埠惊醒,慌慌张张穿上衣服,开门出来呵斥道:“什么事情?”
他最近住在衙门,方便底下的人随时请示。
狱卒结结巴巴。
“王妃昨天救治过的那几个犯人半夜突然吐黑血,一眨眼的功夫人就没了!”
“大人您快去看看吧,七窍流血,很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