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氏也这么觉得,孟家看重的是连嘉颖这个人,连家本来就没什么家底,也不可能图别的东西。
“听说王爷出城办差时受伤了?要紧吗?”
一直陪着她们没有出声打搅的楚知弋放下茶碗看过来。
“不要紧了。”
“那就好。”
看他不太想说话的样子,秦氏提议道:“王爷要是觉得累的话,先去客房休息一会儿?”
“打搅了。”
楚知弋颔首,面对连穗岁的时候换了语气。
“我先去客房,你跟岳母说完话过去找我。”
疏影推着楚知弋走远了,秦氏开口问道:“岁岁,你跟王爷感情如何?”
连穗岁不知道她娘问这些做什么,含混道:“挺好的……”
“那就好。”
秦氏衣服欲言又止的模样,连穗岁抓心挠肝,想追问一句,她到底想说什么。
但秦氏把话咽下去,跟她说起了别的话题。
“你去昀王府看过你四妹了?”
连晓小去给昀王做妾,一直是秦氏的一块儿心病。
“你四妹在昀王府还好吧?”
她这两天打听秦家的事情,没顾上连晓小。
“还好……”
连穗岁不想她娘内疚,便没说什么。
“她出嫁,我本想给她体面的置办点嫁妆,但又怕一碗水端不平,落了埋怨。”
秦氏跟她解释,连穗岁本来还疑惑,她娘怎么可能不知道连晓小去给昀王做妾会面临什么样的困境,又怎么会什么都不准备,让连晓小在昀王府里自生自灭呢!
突然明白过来她娘的处境,一个没有尊严的嫡妻,哪怕只是想给庶出的女儿多点嫁妆都会引来家宅不宁。
连方屿真该死!
该死的男权,该死的男人为天,如她娘这般出身显赫的贵女也不能跳出这个圈子!
从秦氏这里出来,连穗岁心情沉重,她嫁给楚知弋,有他宠着,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比未出阁之前还要自由,她没有太大的感觉。
但是身边的人,秦氏,连晓小……
她们的经历告诉她,这里不是男女平等的现代社会,在这里更看重的是手中的权势,要想不被别人拿捏,就只能奋力往上爬……
楚知弋没有休息,而是在院子里看着院中的花树出神。
“今天去昀王府,昀王有点心不在焉……”
楚知弋回味着今天在昀王府的经历,昀王这个人狂傲,不看任何人的脸色,连穗岁前两天的罪过昀王妃,今天上门语气也不是很客气,他竟然耐心地陪他们到最后。
“昀王妃没在府上,听下人说,昀王妃今天一大早就回了相府。”
连穗岁这边也打听到了一些消息。
两人相视一笑。
楚知弋开口说道:“我们可以把谣言散播的更猛烈一些,不管是真是假,只要大部分人相信,那就是真的。”
时局越乱,藏在暗处的人才越按捺不住,他等着看好戏!
夏婧儿让桐花来找张氏,安排泥瓦匠去府上修小厨房,桐花出一趟门,听到外面到处都在传,说皇上一病不起,可能要变天!
宸帝并没有立太子,听到这个消息的成王跟昀王都有些慌乱。
张氏正在筹备连嘉良的婚事,腾不开手,便做了个中间人,引荐了两个泥瓦匠,夏婧儿出府见泥瓦匠的时候,又遇上连嘉良。
此时天色朦胧擦黑,已经到了掌灯时分,但秦氏交出管家权,张氏没有及时过问安排,下人偷懒,这会儿还没点灯。
“表妹,你可很久没有回来过了!”
连嘉良拦住夏婧儿,瞥见她身后一脸警惕的桐花,笑了一声。
“呦,换伺候的人了?你身边那个霓云呢?”
他瘪瘪嘴。
“还是霓云好看,下次你回来,带着她一起呗……”
连嘉良手伸到夏婧儿腰间,桐花瞪大眼睛,上前把连嘉良撞开。
“大公子,男女授受不亲,亲兄妹还要避嫌呢,何况是表兄妹,请您自重!”
她成功地把连嘉良的视线吸引过去,连嘉良故意揽住夏婧儿的腰身将她带到自己怀里,夏婧儿虽然挣扎却不敢出声,怕被其他人看见。
“你们家主子都没有拒绝,你一个丫头片子多管什么闲事儿?”
“我带你家主子去我院子里喝杯茶,你在外面守着。”
当着桐花的面,连嘉良对她上下其手,夏婧儿推拒道:“表哥,别这样……”
连嘉良不满意她的拒绝,甩了她一巴掌。
“贱人,给脸不要脸了是吧,不如你大点声,让大家都听到!”
夏婧儿自己捂住嘴巴不敢吭声,小声吩咐桐花。
“你在外面等着……”
桐花隔着院门看见连嘉良把手伸进她家主子的衣服里,动作粗暴地剥了夏婧儿的外衫,在院子里就……
连嘉良今天心情好,没太折腾她,事后,夏婧儿穿上衣服。
“看在你识趣儿的份上,告诉你一个秘密,皇上确实身子不舒服,太医在皇上的寝殿里守了两天了,期间良妃跟贤妃过去探望,都被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