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擦擦!”
“那边,瓜子皮还沾在地上呢,都是死的?还不赶紧拿扫把打扫一下!”
“呸,你要呛死老娘?先往地上洒点水啊!”
老鸨叉着腰站在大厅里骂骂咧咧,看见有人往里闯。
“这位公子,稍等一下,我们还没开张……啊,王员外,好久不见了,您现在在哪儿发财呢?唉,您别往上头去,公子们都还没起床呢!”
王员外甩开她,噔噔噔跑上三楼,一脚踹开羽公子的房门。
“啊——杀人啦!”
尖锐的女声穿透力刺破耳膜,王府的马车正巧到楼下经过,连穗岁掀开车帘抬头往上看。
一把沾着血的匕首从楼上飞下来。
“小心!”
楚知弋环住她的腰身将她拽回来,连穗岁鼻尖落上一点血迹。
“快去报官!”
“不对不对,快去请大夫!”
“哎呀,都赶紧去!”
“先把人按住!”
王员外癫狂笑着。
“都说婊子无情,老子在你身上花了这么多钱,花了这么多心血,老子家底儿都赔没了,来你们清风楼竟然还不让老子进门!老子偏要进!”
“你们这帮势利眼,见老子失势,一个个都欺负老子,连看门狗都敢踩老子一脚,你们都给老子去死!”
清风楼里乱糟糟的,到底是见过大场面的老鸨,很快就反应过来。
“快把血迹打扫一下,不能耽误晚上开张!”
“都愣着干什么,该干什么干什么去,把羽公子的牌子撤了,今天晚上让梨儿先顶上……”
“把大门关上,官爷跟大夫来了让他们走后门!无关的人就别放进来了,等晚上开张再说!”
紧闭的大门隔断了外人探究的视线。
羽公子被人情杀了?
连穗岁回头仰脸跟楚知弋对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