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通知我。”
他不敢再冒险了,身边的人皆有可能背叛他,这辈子,被背叛过一次就足够了!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找到清风楼,至少已经掌握了一点线索。
他回头看着热闹的街道,凉薄一笑,多少次,他被病痛折磨,想让这个世界给他陪葬……这般美景,原来有朝一日,他还能站着看到。
“主子?”
梵影被他唇边的笑意吓到了。
楚知弋收回目光,转身隐入黑暗。
连穗岁半夜的时候感觉房间里有人,一股脂粉味儿,还是很劣质的脂粉味儿,熏得她在梦里露出了一脸嫌恶。
“睡着了还这么不安分?”
楚知弋伸手帮她抚平她皱起的眉,掀开被子,在她身旁躺下。
连穗岁嫌弃盖得太厚,有点热,抬脚把被子卷起来抱住,嗯,被子凉凉的很舒服。
她又往前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靠住。
就是这个被子是不是被别人盖过,脂粉味儿怎么这么重?
但她很快就睡过去了,白天太累了,前半夜又没有睡好。
她实在没什么睡相,把楚知弋抱得严严实实。
“这可是你主动招惹我的!”
楚知弋掰开她的胳膊,反客为主,将她圈在怀里,连穗岁眉头动了动,翻了个身不动弹了。
这一觉睡得不舒服极了,早上连穗岁起床时,脑袋很懵。
用凉水洗了脸才稍微清醒了一点。
吃饭的时候,她嗅了嗅小桃身上的味道,又嗅了嗅裴淑的,把屋子里的丫鬟检查了一遍也没发现端倪。
“我没有克扣你们的工钱吧,胭脂水粉给我挑好的买,别用劣质的,味道太冲!”
她想不明白昨天晚上的胭脂味儿是从哪里来的。
不是她房间里的,难道是楚知弋房里的?
“王爷呢?”
裴淑回道:“王爷出门去了,让奴婢跟您说一声,季管事已经备好了马车,您随时都可以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