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隐瞒,穿上衣服看不出来,连穗岁头疼的是另一件事情,等天亮了该怎么跟秦氏解释他在自己闺房里这件事情。
楚知弋虚弱地咳嗽着,他也挺可怜的,连穗岁不忍心拒绝。
“好,你安心休息,我想办法跟娘解释。”
能怎么解释?
说某人来偷香窃玉?
连穗岁咬牙。
淦!
她的清誉啊……
自古桃色绯闻传播的速度最快,她的名声是真的保不住了!
连穗岁找小桃串好口供,主仆两个一大早蹲在琴心院门口。
“你说,我干嘛要处处替他着想?这件事情要是传出去了,我以后也不用要脸这种东西了。我就是有一百张嘴也解释不清楚……”
小桃不解道:“夫妇一体,您跟王爷还要分彼此吗?”
连穗岁:“……”
淦,该死的封建糟粕。
“岁岁,你怎么在这儿蹲着?”
已经过了请安的时间,连穗岁却迟迟没有去给秦氏请安,秦氏不放心,亲自过来看她。
“岁岁。”
身后也有人喊她,听见声音,连穗岁想装死。
秦氏顺着声音看过去,楚知弋只穿着里衣,双手摇着轮椅从她房间里出来。
“连夫人。”
楚知弋不卑不亢的朝秦氏拱手。
连穗岁看见她娘万年不变的脸上表情出现裂痕。
“这,这,王爷怎么会在岁岁的院子里?你们,你们昨晚……”
“岁岁,你给我个解释!”
连穗岁把脑袋垂在地上。
“小桃你回答!”
小桃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但又不能不回答。
“回夫人,王爷他……昨日半夜……”
半夜翻墙还是翻窗户进来?
秦氏抬头打量着琴心院高耸的院墙,思索着一个瘸子翻墙进来的可能性。
他家的院墙,别说一个瘸子,就是正常人进来也费劲,楚知弋是怎么进来的?
从哪里进来的?
秦氏第一时间想到府上的下人……
疏影帮他盖上薄毯,推着他大大方方的从院内出来。
“都是本王的错,夫人别为难岁岁,昨天晚上,岁岁宿在偏房,与本王并不在一处。”
连穗岁冲他挤眼睛,他不解释还好,越解释越解释不清楚了,没看她娘的表情都变了吗?
闭上嘴赶紧走!
“连穗岁,你还知不知道羞耻?还未成亲,就留……”
留男人过夜!
碍于楚知弋在场,她没办法把话说得太难听,但是裂开的表情出卖了她,秦氏两眼一翻,气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