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的三高问题,除此之外,再也没有什么新鲜的花招了。
尽管心里认栽了,面部表情上并没有带出来,
强装微笑的问道:“许先生刚才不是说我三高问题,已经不复存在,怎么这一会又来了三高......”
许辛苦笑一声,反问道:“你什么时候听我说过你三高问题,还存在什么危险了吗?”
“不过该注意什么的,还是要注意什么,也就没有什么问题的了。”
“我说的是你只有做三个孩子的父亲,你怎么误会了我的意思?”
薄里远不听这句话,心里还好受一点,听许新这么一说,心里就象刀扎一般的痛疼。
他最痛苦的隐情,也就是这方面的事情,今天被许辛给戳了脊梁骨,却又无法发作。
毕竟刚才许辛问过好几次,他也都没有说出来。
而且一直都是以三高,或者是中风为理由,在屡屡装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