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辛说出的一席话,使得何明远似乎重新又看到了希望。
幻想着厉孔印和许辛两个人一起同心协力,帮助他夺回原本属于自己的明远加工厂。
听许辛说出许为是他的堂兄,这才深有同感,激动得眼帘两边老泪纵横,哗啦啦的留下来了。
厉孔印不解的问道:“我说何伯伯你干嘛这么激动?你可不要把事情给搞错了。”
“你所说的那个许为是许老板的仇敌,可不是什么友好关系啊!这叫什么堂兄?换上我厉孔印叫他堂兄,”
“哼!我叫他一声糖果,也都是不错的了。”
许辛被他这么一说,真有些哭笑不得的了。
他总觉得自己这么说的意思,只是对许为在外人面前,表明他跟自己之间的关系而已。
也没有什么别的对许为,有什么尊敬的意思。
怎么到厉孔印的口里,也就说成了是叫他堂兄!
他一阵子的无语,再也不敢多说一句,只是看着何明远为自己解围了。
何明远何尝不知道许辛的意思,他也不敢在厉孔印面前说什么。
他心里很清楚自己在厉孔印面前,根本就是没有一点份量。
要是说错了一句话,弄不好惹得厉孔印不高兴,那真有他受的了。
没接过厉孔印的话,只是感叹一声。
才苦笑一声:“许老板可不要想那么多的事情,我家亲弟弟都是在我出外的空档,钻了个空子,一下子把我给驱逐出家门。”
厉孔印好像在他们两个人里面,已经是一个另类人一样的,没有这样的同样经历。
也不好插嘴了,他也是能感受到他们两个人的心酸,可是与轻松体验,也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只有同情的哀鸣,没有同感的心酸,也是没有这个方面上的发言权。
但他也不好一直都木在那里,一句话都不说,显得更加尴尬了。
何明远真还有继续这么沉沦下去,多跟许辛畅谈这些不光彩的悲哀命运。
没有什么别的意思,只是想要从中博得许辛的同感,引发更大的同情心共鸣。
他的心里很清楚要想得到帮助,也就必须要把许辛的心,牵引到自己这边来。
只有牵着许辛的鼻子走,才有更大的把握。
许辛也是跟厉孔印有一样的想法,他不想继续这么沉沦于往日,那个惨烈的悲哀生活思念中。
想的是要尽快为自己初步目标,找出合适的解决方案。
他想要尽快解决创业之初,所面临的一切困难,至于那些深仇大恨怎么报复,那都是以后的事情。
不过他对何明远想要夺回明远加工厂的事情,还真是很感兴趣,觉得这是一个立足临山县的好机会。
许辛思索了一会,理清了头绪,想出一个好办法。
既不能被何明远牵着鼻子走,也不能让他失望,并且还要把厉孔印给心服口服的拉倒自己身边来。
苦笑的摇摇头,感叹道:“这些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我们现在不能总是想着那些不愉快的事情,摆在我们面前的是要尽快解决面前的困境。”
“不管是你家里的何致远也好,还是我家里的许为也罢,我们要想办法惩治这些败类。”
厉孔印就爱听这样的话,激动得直拍巴掌,兴奋不已的跺跺脚。
亮开嗓门大吼道:“对,就这样的人,才有骨气,我喜欢。”许辛见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不再继续在这个方面上演戏。
他本来是想要问一下朱山县艾蒿加工厂的情况,当他想到何明远在这里,也就不好问这个问题。
他感觉到毕竟这个何明远也是搞加工厂的,人家说同行是冤家。
要是在何明远面前问出这样的事情,还不是跟人家过不去的,何必自找不痛快。
连张小钰的事情,也都没有提到,这是他顾虑到何明远的身份问题。
他心里很清楚这个道理,即便是何明远现在的处境,已经不在是明远加工厂的高层,
甚至于连明远加工厂的一个员工,也都算不上。
但是这个名远加工厂创始人的身份,还是摆在那里,谁也都改不不了的事情。
这么一个高位身份的人,一旦时来运转,也就很快爬到最高的顶峰位置,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对啦!好像你们山源镇还有一个小混混,叫‘张小钰’的人,也是跟许为有直接的关系。”
何明远想了好一会,才想到了这个人,马上就问到。
许辛心里在暗暗叫苦,怎么自己刚想到这个敏感问题,想要躲避这个话题,也都来不及。
偏偏怕什么,他也就提到什么,真是哪一壶不开提哪一壶,真是够头疼的。
不过他对何明远提出的这个问题,也不能怪人家,很理解何明远的疑惑。
既然人家都提到这个人,也就不能刻意的回避了,稍微沉思了一会。
避重就轻的回答道:“张小钰这个人,的确曾经是跟许为那些人,有过交往。不过现在已经改过自新,得到我的认可,现在在我手下干事。”
何明远听了这个情况,也没有太在意这件事,只是微微一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