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钰大喊冤枉,警员们见过的事情多了,见怪不怪。
他们经历过无数次被犯罪嫌疑人声称自己是无辜的场景,每次都需要面对嘶声力竭的喊冤声。
然而,尽管他们已经熟悉了这样的情况,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们可以对张小钰的声音视而不见。
警员们交换了一下眼神,然后走向张小钰。
一位高大的警员走到她面前,面带微笑地说道:“同志,请你先冷静一下,我们会倾听你的陈述。”
张小钰挤出几滴泪水滚落而下,他真害怕警方能查出自己的罪证,掩饰不了恐惧的心情。颤抖着声音说道:“警官,我真冤枉啊!你说我一个拿着买回来的东西路过这里,也不知道就犯了什么法啦!”
警员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他耐心地询问张小钰案件的细节,并记录下每一个细节。
他们在调查过程中始终保持着公正和客观的态度,不偏袒任何一方。
这是他们的职责所在,无论是罪犯还是冤案,他们必须要有据可查,才能做出公正的判断。
经过一番询问,警员们开始重新审视案件的线索和证据。
他们不仅仅听取了张小钰的陈述,同样也要听取了许辛的叙述,再调查取证。
许辛指着地上的易燃易爆物品,对警方说:“这是他们一伙人带的易燃易爆危险品,要焚烧我家五亩地艾蒿,应该能算是一个证据吧!其余几个人都跑了,就张小钰摔倒没走掉。”
看到地上散落一些未开封的易燃易爆品,警方一个个都面面相觑,他们在破案过程中常常遇到各种肇事未遂的案件。
但这样明目张胆的纵火行为,还是第一次遇到。
他们立即对现场进行勘查,确认了地上的易燃物品,以及张小钰现在的情况,确实是有想要焚烧艾蒿的动机。
然而,警方却不禁产生了疑问,为什么只有张小钰一个人,这个许辛怎么如此坚决地道出是一伙人呢?
在经过一番询问之后,许辛终于向警方坦白了真相。
原来,他们家的五亩地艾蒿是许辛和他的老婆张芹辛苦苦种植多年的心血,而这些人正是因为对这块艾蒿地虎视眈眈,想要将其据为己有。
因此,他们找了一伙人前来纵火,企图将整片艾蒿地烧毁,让许辛和他的老婆无法再继续种植下去。
在盘问张小钰的时候,他一口咬定自己没有任何不轨动机,只是购买生活必备应用之物,只是路过这里遇到这样的事情。坚决不接受被冤枉的事实,完全是许辛跟自己过不去,无中生有的在找茬。
“许辛说你被同伙在逃跑时,不小心踩踏在你身上,而且你身上的确是留有脚印的痕迹。这该怎么解释?”
高个子警员眼睛里闪烁光芒,怀疑的问道。
张小钰已经想好了应对之策,趁着应对道:“他不说这话,我也都不打算说出来了,既然他都说出来了,我也就不客气了。这是他把我打倒在地,用脚踩在我身上,的确是没有用力踩下去,但是这完全是在对我人格上的侮辱。”
许辛听到这句荒唐的话,简直都无语了,一时间真还找不出反驳的理由。
梁易凤走过来,看着张小钰身上留有好几个大小不同的脚印,向许辛使了一个眼神。
就在许辛刚要说话的时候,一个年纪稍微大一点,微胖的警员向梁易凤微笑的点点头,没说一句话,算是认识的人打个招呼了。
梁易凤也是相他一点头,表示出一个回敬的意思。
这个微胖的警官是头领西文林,跟梁易凤是老同学,只是跟梁易凤相互默默无言打招呼,也就悄悄离开现场,不一会儿梁易凤的手机收到一条信息。
梁易凤打开手机一看,就是西文林发给他的,信息中说的是这个案件不简单,叫他劝许辛暂时收手,一切还是从长计议。
西文林在接警时收到了一个人的信息,这是县里一个朋友发信息告诉他幕后黑手不简单,能不触动敏感神经就不要触动,以免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本来西文林并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到现场没有发生任何火灾现象,再看张小钰的所作所为,也就感觉到有些棘手,关键问题在这里关系很复杂。
就在梁易凤对西文林的信息,考虑该怎么回复的时候,那个高个子警员摆了摆手说:“行啦!你们说的都有理,暂时你们都不要说谁对谁错,在罪证没有得到确定之前,你们回去等我们警方调查出的结果吧!”
许辛看出这个警员身上的问题,刚要理论一番,梁易凤一把拽住他的衣角,阻拦住了。
许辛对梁易凤的印象还不错,想到一个肇事未遂的暗箭,可大可小。
更何况这个张小钰那一张嘴,也是不好对付,要想追究下去,不是一时半会解决得了的事情。
现在他最耽误不起的是时间,还有很多事情要等着他去做,也就没有追究下去了。
张小钰趁着警方还没有离开的机会,赶紧收拾好散落在地上的物品,生怕警方走了,自己在也走不了似的,赶紧趁早离开这里。
广阔的山间野外只留下他们两个人,许辛这才松了一口气问道:“梁大哥是不是有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