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啊。”

迟淼：“那咋样？容月师兄是第一个徒弟，所以是嫡子，又惧怕你的眼神又渴望你的眼神？云沫师姐是老二，被当作庶出，你又十分宠爱，然后容月师兄嫉妒，利用嫡出可以发卖庶出的本事，把云沫师姐发卖到天剑宗，然后……”

迟淼叽里呱啦一大堆。

大概就是嫡庶神教和嗲子文学的那回事儿。

严戈：“啊？？？”

他听不懂，但他大为震惊，自己这徒弟的脑子里，到底都装了一些什么。

严戈有点自闭：“这回该我烧烤了，哦不对……思考。”

迟淼：“要不你直接说出来？”

严戈有些头疼：“你先告诉我，你们到底是怎么推出来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的吧。”

迟淼特别勤快的就补充了他们已知的所有信息，大概就是丹王跟他的功法，以及云沫是受人控制的那回事。

而听到这里之后，严戈却猛地不淡定了，他双眼一红。

“残缺功法？还有……她是受控制的？！”

一边说，他还完全失控的抓住迟淼的肩膀。

迟淼有些懵，能够直观感觉到严戈的情绪波动。

她呆了一会儿就点头。

“昂？”

“你有什么故事，请开始你的表演。”

严戈猛地握紧拳头：“都是我做的孽……都是天剑宗做的孽啊！！”

“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