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迟淼了,其他人更懵啊。
“说好的小师妹,怎么突然就变成太上长老了?!”
“还好我刚刚没有冒犯她,否则我现在肯定都被逐出宗门了!”
“难怪说之前从未见过,原来是太上长老!”
“不对吧……太上长老怎么会这么年轻呢?”
对啊!
你们看她这样子哪里像太上长老了?
她这么年轻这么漂亮,跟太上长老这四个字有毛关系?
迟淼刚想解释。
结果……
“诶!你懂太上长老还是我懂太上长老?那种等级的大佬想要永葆青春还不简单?你若说她不是,那你如何解释她身上的神性?那分明就是因为她太强了才会如此!”
“原来如此!你这么解释就合理了!这么说来,太上长老原先肯定是打算假装成弟子微服私访,看看我们的修炼是否勤快,是登记者太冒昧了她才不得不暴露身份。”
迟淼惊了:“……”
合理个鬼啊!
解释呗,谁能解释过你们啊!一群活祖宗。
“我说你们……能不能听我……”
还没等迟淼开口。
身后一群九剑山弟子齐刷刷的就单膝跪地,极为恭敬的模样行了一个敬师礼。
“弟子见过太上长老!若此前有冒犯,还请太上长老恕罪!”
迟淼:“……”
累了,毁灭吧。
事先说好,这是你们自己说的,跟她可没关系,她原本不想占这便宜的哈。
显得她是多卑鄙一个人似的。
迟淼揉了揉眉心,看向登记者:“现在,我还需要证明自己的身份,交相应的贡献吗?”
登记者:“……不……不用了,您请进!”
汗流浃背了家人们。
家人们谁懂啊!
他就只是抱着严谨的态度去查一查,没想到把太上长老的身份给炸出来了。
真是恐怖。
他额头一滴汗水就要落下。
终于,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迟淼开口:“你不继续怀疑我的身份了?”
操!
太上长老果然要怪罪他!
登记者不断冒汗,谨慎回答:“我……我不敢,见太上长老令如见太上长老。”
迟淼看了看那块令牌。
他师父也没那么废物嘛,还能把太上长老令给薅过来。
她勾着唇,继续问:“是吗?你就不怕我这令牌是伪造的?或者是我偷来的?”
登记者也跟着一起勉强赔笑。
家人们谁懂啊!
这种压迫感,还不如一剑砍死了他来的自在!
“不敢……太上长老令材质特殊,无法仿制,被偷更不可能……”
“太上长老乃当世至强者之一,一念一动皆可搬山填海,谁能有这般通天之能偷走太上长老令?”
“还请太上长老莫要继续打趣我了,我知错了。”
迟淼看着面前人这卑躬屈膝的模样,良久没有说话。
她心里炸了,爽炸了!
我嘞个豆,到底谁发明的太上长老令这玩意儿?太方便太爽了吧!
装起来!装起来!
不管,她现在就是太上长老。
她走上前,拍了拍登记者的肩膀:“做的不错。”
登记者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不敢置信的看着迟淼:“太上长老,您……您不责怪我质疑您?”
迟淼摇摇头,高深莫测道:“我是那般小气刻薄之人?你恪守己责,任劳任怨,如此心性乃我宗之栋梁,我若因此责怪你,那只能说明我宗金玉其表败絮其中!如此……我宗只会每况愈下,再也出不得一个可用之材!”
在场者闻言,皆心中一震。
登记者更是热泪盈眶:“长……长老!”
伟大!
太伟大了!
不愧是他们九剑山的太上长老!这格局!这心态!这度量!果然不是他们一般人能比的!
“别低头,皇冠会掉,别流泪,坏人会笑。”迟淼安抚他。
登记者更加泣不成声了:“好有诗意的一句话!我……我只是太感动了,没想到太上长老竟然如此看重我们!我……我受教了!”
周围人也是议论纷纷。
“不愧是太上长老,这几句话够我学一辈子的了!”
“受益匪浅啊!今天来这天流瀑布,真是一点都不亏!”
一边说,他们身上一边飘来金色的光芒。
迟淼对这光芒再熟悉不过了。
那是功德。
迟淼:“?”
她就吹个牛逼,怎么又得功德了啊?
虽然不比当时在剑冢的多,但数量也是极为可观了。
苟史系统:“……我无语了,我沉默了,我特么当系统这么久以来第一次看见这么赚功德的。”
迟淼:“我啥也没干啊!”
苟史系统:“功德除了替天行道,还有一部分是行圣者之道,比如……教书育人,让人心服口服的信仰你,信服你。”
迟淼扯了扯嘴角。
不是。
她就只是单纯的想装个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