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萧看着这电视上的新闻,轻轻的喝了一口茶。
而这个时候,刀疤缓缓的从楼上下来,见到林萧的时候,对着林萧直接说:“老大,我现在身子也差不多了,能不能让我……”
林萧抬头看到刀疤,不客气的说道:“你的左手都已经废了,是我给你接好的,但是你现在要是不好好养着,还有你身体里不少内伤,自然还有身上的肋骨,你是真不怕死啊,赶紧躺下休息,伤筋动骨一百天,你这身板,怎么说也要个十天半个月,你丫就别想那么多,好好在这里住着,有什么事给胖子说,他会帮你办好的,等你的伤好了我会让你做一些,你该做的事情。”
“可是……”
刀疤后面的话没说完,朱建喆这一身的小肥肉,就开始乱颤。
朱建喆跑的很快,来到刀疤身边,“兄弟,我知道你想早点跟着老大干,可是老大现在不是正忙着的吗?你丫,还是赶紧的,好好的,躺下就行了,一会饭就到了,我会给你端上去的,你放心,我朱建喆,一口一口的喂你吃饭。”
一边说,朱建喆一边扶着刀疤回房间休息。
同一时间,云市,韩少伯的别墅内,韩少伯身穿剪裁得体的西装,梳着很有精神头的大背头,坐在沙发上,端着一杯茶看着电视上的新闻,脸色凝重起来。
杯中的茶,被韩少伯一饮而尽。
手中的茶杯被韩少伯死死握住,韩少伯握茶杯的指关节发白。
同时韩少伯的脸色也非常的差,唇角微微抽了一下,咬了咬牙,眼神依旧死死的盯着电视。
突然,碰!
一声巨响,韩少伯手中的茶杯被瞬间捏的粉碎。
茶杯的碎渣子,噼里啪啦的落在地上。
“何天宇,你那天可不是这样和我说的,没想到,你的公司竟然出现这么大的问题,好,很好!既然你人已经进去了,就别在活着出来了。”
韩少伯眼底都是愤怒。
他想要做的事情,何天宇根本就没有做到,既然这个棋子没用了,那就废掉,绝对不能让这个棋子说出一句威胁到韩少伯的话。
他现在的身份可不能有任何的闪失。
就在这个时候,敲门声响起,这房间的门被推开了,一个瘦高的男人走了进来,“韩秘书长上头来电话了,询问秘书长是否和何家有来往?”
韩少伯语气淡然,唇角微微抽了抽,抬头,那狠辣的眼神,让身边这位瘦高的男人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
“还用我说吗?”
瘦高男人立刻说道:“我这就给上头的人回电话,告诉他没有任何关系,也不清楚何家到底是谁?”
韩少伯满意的点了点头,缓缓起身,对着男人说道:“把这里收拾干净,还有安排兄弟们,让何天宇那个废物永远无法开口,做干净点,何家的那个老东西,让他活着,但一定要废了他的手脚,和声音,让他从此以后成为一个废人!”
韩少伯说这话的时候,脸上的神情更是狠辣了几分。
男人点了点头,又接着说道:“何家的那个老头我听说得了一种病,很奇怪,查不出病因,他都是已经快死的人了,为什么不让我们兄弟们直接把他也收拾干净呢?”
韩少伯缓缓扭头,“一个让我失望的棋子,总要让棋子受点惩罚,都是死,那怎么能让他死的这么轻松呢。”
韩少伯转身离开了。
这房间里的男人长吐一口气,猛的抬手擦了把额头上的汗珠,大口大口的喘气。
他是真的害怕了。
眼前的韩少伯,对外身份不仅神秘,还是某官员身边的秘书长,也是红的发亮的人。
没有人干得罪他。
然后韩少伯能够这么嚣张的原因,也是因为某官员的势力强大,无人敢惹。
韩少伯能成为红人,多少也跟这个人的阴险狠毒有关。
男人差点瘫坐在地上,万一一个没说好,自己这个下人也被韩少伯给嘎了,那就得不偿失了。
缓和了好大一会之后,男人这才快速离开这个让他喘不上气的地方。
次日清晨才知道,昨天晚上发生了两件奇怪的事情。
第一,就是何天宇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死在了审讯室。
第二,何天宇的父亲,也不知道什么原因,突然被一帮混混打断了手脚,割伤了声带,目前还在医院抢救,据说没有人来为这位年长的父亲缴费,医生护士们联系了爱心人士,为何父捐款。
林萧起了个大早潇洒的在别墅的健身房锻炼身体。
而帝都大厦的白莺,依旧是一身职业装,听着肖月的报告,脸上露出了笑容。
“你是说,这一切都是林萧做的?”
肖月点了点头,“除了林先生,我想不到还有谁,能这么大本事。”
白莺笑了笑,对着肖月说道:“你丫,真的是不懂事,这些林萧一个躺在别墅里的休息的人怎么会做?那何天宇死在审讯室和林萧有什么关系,更何况何天宇的父亲是被一群小混混殴打的,我家林萧可是医生,还救过何天宇父亲的命,这些事情怎么会是他做的?”
“何家的这么多动荡……”
白莺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