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他的确从来没有想过这一点,说起来,宁头儿这一路好像从来没有让他把过脉?!
即使手受伤了也是去找的其他人包扎,虽然他当时正忙着给元禄治伤,但以宁头儿明显刚刚才草草包扎的伤势,他明明可以让他包扎的!
一切原因只因为,他不想让他知道他的身体情况!
而宁远舟这边一头冷汗的离开了客栈,一边快马往山上赶,一边则暗自后悔,此时他已经反应过来,他刚刚就不应该跑,以钱昭对他的了解和无忧那聪明的样子,此时肯定已经猜出他隐瞒了什么事,他现在是跑了,但是回去总还要再遇上他们。
可是跑都已经跑了,肯定还是去找任如意更重要,也不知道她受的伤到底怎么样了?!
所幸宁远舟最后成功找到了于十三和任如意,并且.......还刚好毒发了一次,不也也因为这次毒发,让他和任如意两人的感情更进一步。
......然后一回到客栈就被无忧和钱昭给堵住直接把脉、逼问一条龙服务。
“你现在身上有没有那一旬牵机的备用解药?”
听宁远舟说完了他是如何中的章菘的毒,无忧和钱昭也理解,毕竟使团带着的可是十万两黄金!
可是......
“每十天需要一次解药,而章菘则将解药提前安排人放在路上,可是这飞机和火车都还有晚点的时候,更别说我们这马车赶路,随便遇到一个周健设卡,或是山匪拦路都有几天时间浪费过去。你和章菘就没想过你和整个使团没有死在丹阳王手里,也没有死在安国人手里,而是死在这个一旬牵机手上?”
无忧看着宁远舟就像是在看白痴,完完全全的恨铁不成钢!
宁远舟有些尴尬地看了看满是看好戏看着他的任如意和虽然没有说话,但是却满眼赞同的同样用不赞同的目光看着自己。
“其实不会的,一般情况我们队伍都能提前到达章菘安排的有解药的地方。”
“可是我们原本是准备走述州的。”钱昭又冷不叮地道,“而且你昨天晚上应该刚刚才毒发过。”
但是他们现在却是在陵州!
然后任如意也补了一刀,“没错,我们之所以到现在才回来,就是因为他昨天一旬牵机毒发了。”
无忧:“所以,你得如何保证我们下一次不会走到一条河然后发现桥断了又没船只能绕远路?又或者是走到一半的时候下大雨,导致山洪泥石流暴发直接将我们堵在半路?当然,这些意外在这个季节一般是很难遇到,但是人祸呢?此次虽然用周健给其他人杀鸡儆猴了,但是你能保证不会再有人敢这么做了?而且你即使能保证梧国的人不敢,你还能保证安国的人不敢?我们能换路,安国的人为什么不能?万一换的路上章菘的解药没有及时跟上,那你的命不就又无了吗?”
宁远舟一时没有说话,有些‘瑟缩’用求救的目光看向任如意和钱昭,可是两人竟然很没有义气地看向了别处。
无忧又继续怼道,“还有,我们都知道安国人会为难我们,进了安国地界之后,使团难不成还能由着我们想走就走,想留就留?甚至是被安国的人限制出行?或是必须派人跟着才能离开使团?可是又或者说,你就不怕去取解药的时候会不会被安国的朱衣卫将你们六道堂的堂口全给掀了?总之,你知不知道一句话,意外和明天,我们谁不知道哪个会先来!”
宁远舟:“.......”
任如意附和地点头,“很有道理!”
钱昭也道,“兵法有云,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没错!章菘为了防止你将黄金卷跑了下毒可以,定期给解药也可以,但是能不能一个月给一次?一次多给几颗?所以,这一利用周健攻击我们然后我们临时更改路线导致你昨天毒之事为由,你.......还是让钱昭去给那个章菘送信,就说你重伤加毒发直接病了,然后将我刚刚说的那些理由说一些,让他赶快多送一些解药过来。”
这一切都是为了自己的身体着想,宁远舟怎么可能拒绝?
然后无忧又将她和钱昭之前说的将整个使团所有人都调查一下的事和宁远舟说了,宁远舟虽然说相信兄弟,但是却也还是同意了无忧的意见,会派六道堂梧都信任的兄弟去查一下他们的家人,并且在他们出使的这段时间多多关注,防止出现某些意外情况。
至于使团内部的人,则同样一边由钱昭暗中依次进行把脉检查,一边由宁远舟重新进行分组,以两三人为一组进行小组活动。
晚上,为了庆贺大败周健,也是为了提振大家的士气,使团举办了一场并不是很隆重但是很热闹的篝火晚会,大家玩得很是欢乐。
.......除了要假装受伤的宁远舟。
听取了无忧的建议,宁远舟让于十三给画了一个‘病弱妆’,整个人看起来比真正才抢回一条命的元禄身体状态还差!
“上位者要与民同乐,但也不能时时与民同乐,等会儿烤好了,你可以玩一会!”任如意带着杨盈一起过来参加晚会,一边教导杨盈如何做一个合格的上位者。
杨盈想到之前无忧和她说的话,想了想还是决定问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