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很敏感的从青莲仙尊清冷的话中,窥见了怒意。
让他们心生恐惧。
“本尊竟是不知,仙门已经下作到了这般地步,可以如此不要颜面,公然抢夺他人之物。既然如此,不若今日本尊我替你们做主,剔除你们仙门之名,如何?”
这话一出,那些宗门的领头长老都慌了神。
一位长老高喊,“还请青莲仙尊息怒,我等并没有此意,这次是门下弟子失了分寸,那些参与围杀您徒弟的弟子,任凭您处置。”
他说完,恭敬跪伏在地上,以示尊崇。
可是这时,突然有个弟子猛然窜起身,冲着沈玉殊大吼。
“你以为你是谁!一句话就能定一宗生死!而且在仙门,不就是实力为尊,他身怀异宝,若是守不住,不小心伤了,死了,那也是活该!你凭什么要众仙门向你谢罪!你算什么东西?!”
这话一出,温渡几人同时站起身来,沉着脸看着他。
“放肆!”
易蓉一声厉喝,走出去就要动手。
却被温渡拉住,温渡冲她摇摇头。
易蓉咬牙,忍了下来,退了回去。
而那弟子旁边跪着的一位长老,面色灰白,身体一软就瘫坐在了地上。
“完了…”
他低声呢喃,双眼无神。
“哦?”沈玉殊看向他,清冷的话音格外悦耳,“你是在质疑本尊?”
那弟子嘲讽道,“是!你真以为你了不起吗?不就是因为你是第一宗的人,奉承了你一些,你就以为你多厉害了?可笑!仙门数百年威严,是你一句话就能动摇的吗!”
沈玉殊听到这话,只是淡淡说了句,“那本尊便告诉你,我就是了不起。”
只见她缓缓抬起手,然后向下一压。
只感觉一阵地动山摇,然后‘嘭’的一声。
千里之外一座山居然轰然倒塌。
那弟子慌乱地回头看见,惊恐地睁大了眼。
那是...
那是他们宗门的地界,毁了?
只是云淡风轻的一个抬手,他们宗门就毁了?
没了…
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会有人,这么强?
那弟子双眼失神,身躯颤抖,望着沈玉殊一脸不可思议。
所有跪在地上的弟子,也被这一幕震慑住了心神。
那些弟子中,有许多入宗门的时间并不长,所以他们并不清楚,在仙门中‘青莲’两个字代表了什么。
只听她说,“你倒是有胆子质疑我,当初你们老宗主在世时,都得对本尊避让三分。”
“你…又是哪里来的胆子。”
她眸光落在刚刚出声的弟子身上,淡漠的没有一丝情绪。
那弟子一个腿软,跪在了地上,哆嗦着嘴唇不敢出声。
他旁边的长老爬了出来,跪俯在她身前,颤抖着嗓音,“请…请青莲仙尊息怒,这些弟子已经被逐出了宗门,不是我宗门弟子,还望仙尊…不要再牵连白云宗。”
“牵连?”
沈玉殊话音一挑,只见她优雅迈步,走上前,一脚踩在那长老的背上,将他压在地上。
那长老被这压力,压得抬不起头,只能趴在地上。
如此屈辱的举动,让他怒红了脸,却不敢反驳一句。
只听她开口,“你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小宗,都敢如此欺辱我的弟子,如今一句逐出了宗门,就想我作罢?你真是好大的脸面!”
她说完,脚腕一翻,就将他踹飞出去。
他瞬间飞出,砸飞了出去,蜷缩着身体飞行了数米才停下,那砸出的一条巨大沟渠,还溅起了尘灰,可以看出那一个轻巧的力道,是如何的强大。
那长老趴在地上,猛然吐出一口血,疼得身躯颤抖个不停,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提不起来。
“本尊不过离开了五百年,你们就能如此肆无忌惮的行事,你们贵为仙门,却行些比之魔族更为龌龊的行当,本尊实在怀疑,你们这些宗主,长老,究竟有没有统领一方的能力?”
“且不论,花宴月是不是我弟子,单凭你们如今为了一件所谓的神器,就能联合围剿他,妄想占为己用,你们就不配挂着仙门的名头。”
“今日能为了一件事物,罔顾仙门之名,来日就能为了他物,罔顾天下苍生!”
她清冷的话音,无波无澜,却让全场噤若寒蝉。
“也别给本尊推脱,说你们不知情,若是没有你们私下授意,那些弟子也断不能行出此事。”
陆闻风,白仁闻,贵为两大宗门的宗主,都不敢吭声。
更别提那些长老,弟子们,是如何的胆战心惊。
现场没有一个人敢接话,安静的落针可闻。
“大师兄。”
“小师妹。”
温渡走上前,笑得温润。
只听她开口,话音清冷,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百家仙门,今日除名,余五十仙门,须百年一设,徒有虚名之宗,直接剔除仙门谱。第二宗,第三宗,收回仙门令,革除仙门之权,并入第一宗,什么时候能想通了,在重取仙门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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