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可是大厂的大锅菜大锅饭不练手艺啊!”何雨柱:“我的老爹啊!你也不看看您都多大岁数了!您自己说说,这几年您的手艺有什么进步吗?
远的不说,就说这糟溜三白,您现在做的跟以前您刚进丰泽园做的有区别吗?我跟您说,没有!
要我说啊,您这已经算是到顶了,在想往上走,您要么自己悟,要么学别的菜系触类旁通!
要不,难着呢”
何大清:“呦,听你这话茬,你小子有突破?”
何雨柱点点头道:“我刚才的菜你吃着跟您的比怎么样?您什么感觉?
咱们厨子,就不能默守陈规!你得打破一些传统。
不说别的,餐馆的菜单还时不时的换一换呢,要是您老做那几样,吃久了都腻!
我最近学了一句话,觉得说的挺对的,叫看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
我觉得,您也应该多学学,多看看”
何大清:“你小子还教育起老子来了啊!不过你说的也有道理。
行吧,这事儿以后再说。
现在我这还有点钱,先找个馆子看看行情,要是真不行,我多少还有些门路,找个厂子干大厨还是不成问题的。”
何雨柱:“那您看着来吧!
不过您听我句劝啊!千万别进轧钢厂!
别看轧钢厂是大厂,可这供应关系属实不怎么地!
你要进就进肉联厂,远是远了点,但是食材那是真新鲜。
猪肉羊肉还有牛肉随您挑选。
咱们红案见着肉了也好发挥不是!
要是进了一个好几天才能吃一回肉的厂子。
上顿萝卜白菜,下顿土豆酸菜的,不说工人吃的怎么样,就您自己做也做不出什么花样来不是!”
何大清:“你这想法倒是不错可是你怎么不去肉联厂啊?这么好的地方”。
何雨柱:“我这不是还没到时候呢吗!。
不说别的,我币父待我不薄,峨嵋酒家刚刚支应开,我不能半道撂挑子啊!而且,这块离雨水学校和咱们家都近,去哪都方便,有什么风吹草动的,我放屁功夫就到了。
要是去了肉联厂,来回我得俩钟头。
等回来了,黄瓜菜都凉了!
而且雨水那么小,你放心让她一人?你放心我还不放心呢!
你是不知道啊,你走以后雨水害怕成什么样,你走的头三天,那都是跟我一起睡的,早上我睡醒上个厕所,顺道买点早点,回家一瞅,好家伙,雨水自己坐床上哭呢”
何大清:“真的?这事儿前几天你们怎么不~跟我说啊!”何雨柱:“说有什么-用啊?
哭都哭完了,还想让-雨水再哭一回?拉倒吧”
何大清:“哎,都他妈怪易中海”
何雨柱:“行了,这事儿怪不着别人,还得从您自己身上找原因!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不过现在好了,您既然回来了,那事情就算过去了”
…
何大清和何雨柱聊了一会以后,晚上的上客时间就要到了,何大清也不墨迹,付了钱以后直接跟何雨柱分开了。
临走的时候说等找到落脚的地方在给何雨柱来信。
何雨柱点点头,把何大清送出饭店门外,看着何大清走远以后才回到后厨。
何家的事情暂且不说。
易中海自从写了保证书以后,表面上装作没什么事情,其实最近这半个多月一直是吃不好睡不香的状态。
不是因为别的,就是因为钱!
易中海不是四九城的老人,以前跟长辈逃荒的时候去过东北。
这一手钳工技术基本上都是以前在奉天兵工厂学的练得。
二八年东北王张作霖被小日子弄死以后,易中海觉得东北不是什么安生的地方,赶紧从东北跑到四九城来。
易中海出了有一身的钳工技术以外,枪打的也准,只是没有什么武艺傍身,要不参晖入伍绝对有大发展。
他手里的钱,就是从东北出来的时候顺手洗了一个东北小绺子弄得!当时那绺子头头自己藏了三十多根小黄鱼,和二百多现大洋。
因为和别的绺子火拼,让人打花哒了(黑话,跟人火拼失败了,手下没几个人了。
无意中被易中海发现,易中海趁乱洗了这个绺子
至于易中海给何大清的钱,那是易中海用小黄鱼跟大洋和人换的私房钱,想着能不动就不动的
现在易中海手里就剩下不到十五根金条了,不说一下回到解放前也没差多少….
易中海忙完了今天的活计后,坐在一边想着自己的心事。
“哎,四千块钱啊!何大清是自己拿着还是放到傻柱那呢!
傻柱这些天没啥变化,要是有了那么多钱是不是应该好好买点什么东西!穷人乍富,多多少少的花钱会大手大脚一点
不过看现在这样子,应该没在他那!
可是何大清一下子那四千块钱能去哪呢?
这白凤也是,给她发了电报也不知道回我一声
要不
行,就这么办吧,怎么也得找到何大清再说!”
下了班以后,易中海并没有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