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黄鼠也进了馆子。
黄鼠是一个人进来的,他的目的就是跟何雨柱开诚布公的聊,想看看何雨柱到底是什么人…
何雨柱:“黄哥来了?刚才我叫了两盘羊肉和一份白菜冻豆腐,你看你还来点什么吗?”
黄鼠笑着摇了摇头,坐下以后就这么直直的盯着何雨柱。何雨柱见状也知道黄鼠想要让自己先开口。
一是黄鼠的下马威,现在何雨柱在他的地盘上,到了这地方就得服软低头。
如果何雨柱不说话,也这么盯着黄鼠,俩人就不是说话聊天,而是何雨柱上门掐架。
如果何雨柱说话,就代表着服软,那么一切事情都有的商量。二是黄鼠也确实不知道该怎么长口。
毕竟何雨柱他刚认识,昨晚在黑市只是匆匆见了一面而已,而何雨柱却对他黄鼠了若指掌,黄鼠不知道怎么开口,不光是不能开口,还有一总不知道问什么的心里在其中。
何雨柱对于黄鼠这样的小心理并不在乎,自己又不在道上混,服不服软没什么太大的计较。
完全没必要的事情。
只见何雨柱开口说道:“我姓何,大名何雨柱,代号扳手!黄哥叫我什么都行,柱子,小何,还是扳手随您。现在在前海那片的峨嵋酒家上班,是个厨子!
有什么想吃的您找我,别的不说,南北大菜只要您能叫得上名的我都能做!”黄鼠听了以后点点头,示意何雨柱继续!
何雨柱:“说实话,之前并不认识您,前一阵子听我们院里的邻居提过您这么一号。
觉得您讲义气,是条汉子,所以才对您多加关主的,也趁机扫听您一下……不是说我要害您还是怎么着啊!单纯的仰慕您,想跟您交个朋友!
我是一厨子,虽说咱们不是同行,但是多条朋友多条路,就是想借您道上的名头,结交点人脉,混口饭吃!”
黄鼠:“我说柱子,你有正经行当怎么还想着跟我混饭啊?别跟我这打马虎眼……”
何雨柱:“您看,这不又误会了不是!
我不是说要跟着你一起混,我的意思是说,您要是有什么上好的东西,像食材了,您帮我留意一点,我到时候花钱买。
真要是跟您混,不说三天饿九顿,不过估计也差不多了……”黄鼠:“哦,原来是这样啊。
那你除了跟我说过是不是还……”
何雨柱摇了摇头:“没有,我是真心想和您交朋友的!不说别人,就说跟您起中突的王老三,他什么人品啊!还有城北的马六,城东的李瘸子,城西的张秃子……”
此时,何雨柱口中的王老三的一个手下就在饭馆子门外!
虽然隔着一层门帘,但帘子的缝隙已经被二狗调开一个缝隙,王老三的手下看了何雨柱一眼后朝着二狗和丁一摇了摇头道:“这人我不认识,应该不是王老三派出去的!”
二狗:“真的?你确定?王维仁,你可得看清了!”
王维仁其实就是黄鼠打进王老三那里的暗线,平日里没什么事情就跟着王老三。
加上王维仁姓王,两家多多少少有些远方亲戚的关系,王老三对他虽说不是很信任,但也是比较放心的,王维仁刻意迎奉下,王老三基本上走到哪里见什么人都喜欢带着他。
王维仁:“看清了,看清了!这人我绝对没见过!
而且王老三这几天757挺消停的,根本没什么大的动作……”
丁一:“行,我们知道了,要是王老三有什么动静,你赶紧给我们报个信。要是没什么事赶紧回去吧,王老三倒下之前,咱们尽可能的少见面……”王维仁:“知道了钉子哥。那我先回去了,回见了啊!”说着,王维仁起身朝着远处走去。
屋中的黄鼠和何雨柱此时正在聊着。
黄鼠:“行,既然不是对家派来的,那你这朋友我交了!
不过你这有菜没酒……”
何雨柱朝柜台那边挥了挥手没一会,跑堂的活计拎着两瓶二锅头就上桌了。
何雨柱知道,这是黄鼠的砸一次试探,所为酒品见人品,黄鼠一直坚信,酒后吐真言!
要是有人喝了酒还不说实话,要么这人真的有酒量,要么就是自己的酒没给人家喝到位,只要喝好了,喝倒了,就没有他黄鼠问不出来的东西……
俩人推杯换盏的对着喝起来,结果菜还没上全呢,一瓶子的二锅头就已经被俩人干掉了……
喝酒吃肉,黄鼠和何雨柱俩人聊得那叫一个畅快啊,最开始发生的那一幕和现在对比,在外人看来那完全是两回事…
最后,经过黄鼠的好几次试探,何雨柱说的话那叫一个滴水不漏啊,完完全全就就是一个一心想要和他结交的人的表现,黄鼠慢慢的也放下了一些对何雨柱的戒备之心。
到了最后,俩人一共喝掉三瓶二锅头,平均到人头,一人差不多一斤半的量!吃饱喝得,何雨柱起身叫过跑堂的结账。
而黄鼠此时已经晕晕乎乎的要睡着的样子……
何雨柱不在管他,按照上一世的记忆,黄鼠差不多也就这酒量,再多喝可就出事情了。
而何雨柱现在也是头重脚轻,强忍着睡意起身结账走人。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