押注完成之后,她回头看向林予,林予温柔一笑,什么都没有说。
结果开出来的是小,谢庭宣又输了!
赌场对于心态不好的人来说,就是很难赢了。
运气这个东西,你要是不信吧,它能让你输的倾家荡产。
所以玩这个的人,一般都相信玄学。
有些人,为了知晓一天的运势,会在进赌坊之前先去找算命先生给自己算一下。
往往那些不信邪的人,就特别容易输。
最后在赌桌上赌输了一百两,谢庭宣终于收手。
“阿予,这玩的真没意思。不然我们回去吧,天色应该不早了。”
“把输了的赢回来在走,不能白送一百两给他们。”
“好,听阿予的,不白送他们!我们赢回来!”
这说话声虽然不大,但是还是被别人听到了。
这就导致,林予让谢庭宣押注的时候,有些人就跟着谢庭宣一起压大或者压小!
听林予的指挥,一连赢了十几次。赌场内的气氛被瞬间哄高,所有人都在等着谢庭宣押注,他们好跟着押赢钱。
在赌桌上是没有父子的,有的就只有赢钱,赢钱,再赢钱!
这边的骚动很快就引来了赌坊老板的亲自出马。
在谢庭宣玩的正嗨的时候,一位年纪在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出现了。
留着两撇小胡子在鼻子下方,右手拇指戴了一个绿扳指,走过来的时候,一直在摸它。
他观察这边好久了,可以说从谢庭宣和林予刚进来,他就注意到她们两个人了。
穿着打扮不像普通人,出手也只能说是中规中矩,不算阔绰。直到这边发生骚乱,他才终于有借口过来探探这二人的底。
谄媚迎笑,俯首作揖:“两位相公看着面生,不知在此玩的可算尽兴啊?”
被打断的人多少有点儿不开心,谢庭宣没好气的回他:“本来挺开心的,忽然就不开心了。”
桌上迎的银子早早不止一百两,堆成一个小堆摆在她面前。
小胡子身后跟着两位壮汉,面相凶恶,胡子拉碴。小胡子在他们前面站着,显得特别的瘦弱。
谢庭宣的一身红衣再次特别的扎眼,吸睛的很。
两方就这样对峙着,赌坊里瞬间都安静了。
小胡子摸不清谢庭宣和林予的身份,看衣着和这气势,怕不是哪家的小主子跑出来玩的。
这种人就很容易宰,没经过什么事儿,好骗。
不在意谢庭宣对他的不敬,反倒是陪着笑脸将人请到了二楼。
二楼布置的跟一楼可以说是毫无关系,都是雅间。
没什么大动静,偶尔传出来一种,嗯,就是那什么的声音。
“两位相公初来咱们楼可能不清楚,咱们这一楼是赌场,二楼是快活场,只要您银子够使,保证让二位飘飘欲仙,欲仙欲死~”
这倒是有些难为谢庭宣和林予了,她们俩对此可谓是一无所知。
一无所知也不耽搁谢庭宣的好奇心:“哦?说的是真的?真能如此快活?”
小胡子一脸得意:“当然了,我们快活楼出品的当然是最好的,不然也不敢轻易介绍给二位相公。”
求知欲旺盛的谢庭宣:“来来来,展开说说~”
小胡子拍拍手,进来一位端着托盘的小厮。小厮进来之后把托盘给了小胡子,小胡子拿起托盘里的小瓶子,倒出一粒药丸。
药丸被他捏在手心,是红褐色的。
小胡子将药丸捏着:“只需这一颗,保证让小相公您体会到从未有过的快乐。”
怎么有一种不好的感觉,她可不是犟种,不会真的把这玩意吃下去。
古代的毒品类似于某某散那种,也是能让人上瘾,然后致死的东西。
“有这等好东西怎么不早早拿出来!快给我瞧瞧!”
小胡子笑的奸诡:“小相公您别急啊,这好东西自然是要慢慢享用。你瞧,这一瓶可是要一千两银子呢,这钱……”
一千两?一瓶?一瓶里装不了几颗药丸,卖这么贵!
谢庭宣摸摸荷包,做出一副很不舍的样子:“那你先卖我两颗,让我试试效果,不然我怎么知道你这东西行不行?”
小胡子有些诧异,这俩不会是绣花枕头,装阔的吧?
林予拿出五张一千两的银票,在小胡子面前晃一下:“她说先要两颗,那便给她两颗。如果她试完觉得好,那就要看你们的存货量够不够了。”
这是真真实实的钱,小胡子立刻换两个脸,满脸堆着笑,把药丸倒出两颗,拿着二百两离开了。
谢庭宣捏着药丸闻了闻,一股子说不上来的香味,总之不是会让人想吃的感觉。
林予看她拿着药丸往嘴边凑,一个箭步过来握住了她的手腕:“你干什么?”声音急切。
谢庭宣一惊,有点不知所措:“阿予,我就是闻闻味道,没想吃。你别担心!”
闻言林予放开了谢庭宣的手腕,将两粒药丸装进荷包:“此道不宜久留,我们还是回去吧。”
确实不宜久留,她们双拳难敌四手,趁早溜之大吉比较稳妥。
二楼没有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