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也偷了一些,也搞了破坏,正准备继续作乱的时候被谢庭宣安排巡视的人抓住了。
本来四人一队巡视,后来考虑到瓜果已经逐渐长大,保不齐会有人组队行窃。
巡视队伍从四人一队变成六人一队,一前一后两支队伍,分别朝不同方向巡查,最终汇合。
得亏是增加了巡查人数,不然还真的很难把这四个作恶的人全部抓住。
对待善良的人,固然是和颜悦色,对待恶徒,总要有所惩戒。
她栽种了几百亩地的蔬果,是避免不了别人偷盗,可是这种偷盗之余还要搞破坏的,真是让人恨不得给他手打断。
好手好脚,不思工作,一天到晚游手好闲。不是找东家事情就是找西家麻烦的,可不就是闲的吗?
既然这么闲,就过来干活吧。反正田地多,有的是活让他们干。
围观的人一开始还有人说谢庭宣不至于为了几个瓜果把人抓起来,都是邻里邻居的,面子上不好看。
“也快割稻谷了,如果你家田里稻谷忽然没了,希望你也不要介意,都是邻里邻居的,闹太僵不好,是不是?”
谢庭宣一句话把那人说的脸涨得通红,尴尬的不知道如何接话,窘迫的逃离了。
吴婶子被吴三父母硬拉过来,说是要让她为吴三求情,毕竟吴征在跟着谢庭宣做事。
“我虽然人被你们拉过来了,可是你们管不住我的嘴吧?吴三这种行为就应该押送官府,让大老爷给他关进大牢里,干活抵债真是便宜了他!”吴婶子嗓门大,说得话也在理,吴三还要喊她一声伯母。
吴三父母听到拉过来帮忙的人居然一个嘴就反了水,气的他们硬去扒拉吴大婶。
一边拉扯吴大婶,一边大骂谢庭宣。说她小题大做,不过是摘了她几根黄瓜,至于把人绑起来吗?
真是给谢庭宣气笑了,若真是想吃,直接找她讨要几根,她会不给?
可人家直接带了同伙过来偷,然后搞破坏。故意而为之的恶,比无心之过让人气愤多了。
吴征带着两个长工没两下就把吴三父母扔到地上,真是见识到了。吴三长歪了,原来他父母也不正。
生子不教还不如不生!
子不教,父之过,他爹跟他娘两个是非不分的人,又能教出来什么样的孩子呢?
“你们两个闭嘴吧,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让我放了吴三他们,也不是不可以。赔纹银百两,另外再让人把他们手脚打断,你们你可以把他带回家了。”
“你别狮子大开口,几根黄瓜几个茄瓜能值什么钱?你不是官府的人,没有权利把他们手脚打断!不然你就是滥用私刑,我们要去官府告你的!”
哟,吴三的爹还知道滥用私刑呢!
“大衍律法写的清楚,关于偷盗罪,抓获之后可自行处理,亦可移交官府。我要说他在行窃之时反抗被不小心打死了,你猜官府信不信?”
谢庭宣前半句说的大声,后半句说出来的时候,人就已经蹲到了吴三他们身边。
光天化日带着笑意说出来的话,听在地上几个人耳朵里,宛如恶魔低语,阴森的让他们后背发凉。
这还是那个与人为善的谢庭宣吗?为什么忽然让人感觉到她好可怕!
她以前不是这样的,不是那么爱计较的人啊!
是,她以前确实不爱计较这些得失,可是总有人仗着她的无所谓,做出来的事情实在让人寒心。
“我们干活,我们干活!”
谢庭宣看他们这群怂样,不由想笑。
“是真心地吗?自愿的吗?有人逼迫你们吗?其实不干活也没什么的,顶多是让他们弟兄几个活动活动筋骨。”
这话就一字一句跟锤子似的敲在地上几个人心间,想想那个断手断脚的画面,真是让人胆怯。
“真心地,自愿的,没有人胁迫!我们是自愿的干活的,东西弄坏了,当然是要赔的。”
谢庭宣一笑,坐回椅子上:“吴征,按长工的契书让他们签了契,就让他们去干活。看紧了,再敢搞破坏直接打断手脚送他们上山。”
这山上真有大虫,他们都知道。当初谢庭宣被伤的躺了一个月才下床,要是他们被打断手脚丢山上去,那跟狼入虎口有什么区别!
能活着谁会想去死呢?
这场热闹最终也到此落幕,谢庭宣可不想去管吴三父母如何,她还得回去做饭呢,可不能让这些事情影响她的心情。
去茄瓜田里摘了几个茄瓜回来,黄瓜长得也不错,仔细选了几根带回家。
刚摘的黄瓜,刺还扎手,谢庭宣直接在衣服上蹭了蹭,嘎嘣脆的就吃着回去了。
黄瓜这个东西喜水,只有水浇的足够了,黄瓜才能又脆又好吃。不然,结出来的黄瓜不脆还容易老。
这些田里的果蔬已经可以叫人采摘一部分了,一些茄瓜再不采摘就老了。
茄瓜老了之后种子就特别明显,特别多,十分影响口感。
黄瓜的长势比茄瓜快的多,只要水跟上,一天一采,或者隔天一采都没什么问题。
事情吩咐下去,谢庭宣就带着采摘的菜回家去了。今天出门没有喊林予和谢庭月,那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