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塔列娃的母亲这时说道:“我们去趟北黑省,一是散散心,二是看看咱们的亲家母。再有看看叶塔列娃的家是什么样的。安全是主要的,可以晚走几天。我现在身体很好。就听正涛安排吧!”
一向刚愎自用的耶列维奇元帅沉默不语。片刻他抬头说道:“正涛!那你就安排吧!全部按照你们北黑省的防卫需要去办!”
蒋正涛说道:“好的,爸爸,我会安排好的。”
于青带着三人骑马狂奔了一夜,天刚亮的时候到了一个村庄。于青勒住马的缰绳,看着眼前的村庄发愣。
他自言自语道:“这不是邓家窑啊!”
景卫凯一抖缰绳凑到他的近前,问道:“这是哪儿啊?”
于青轻轻摇头说:“我也转向了,不知道这是哪儿。我们应该到邓家窑。到那里找人带路。”
于青突然大声喊道:“不好,快走!”说完他一抖缰绳,拔马便走。其他三人也掉转马头跟着走。没走几步,从路边的草丛中跳出三名民主联军,他们端着大枪对准了他们,嘴里喊道:“不准动!”
接着是哗啦哗啦的枪栓声。
于青想回头往后跑,他刚一回头,后边又有好几个民主联军的战士端着枪对准他们。
于青轻声地说:“完了,下马吧!”他清楚反抗是没用的。
四个人被绑着关在一间小屋里。外边有民主联军看守着。
关东说道:“我们能不能死在这里啊?”
柳明义接着说:“不能,死也得先宣判,判完了再枪毙。还能活几天。”
突然于青和景卫凯都看到门外看守着的民主联军战士被打倒了。接着是开门声,一个民主联军的指挥官进来,急忙给他们松绑。一边松绑一边说:“你们别去邓家窑了,从邓家窑到红毛兔的路被堵死了。你们直接去大野岭吧。”
他指着地上他拿进来的包袱说:“这里边有民主联军的军服,你们换上,骑马快跑。直奔大野岭找李守东去。”
四个人急忙换衣服,换完衣服走出来,上马就走。
那个人嘱咐说:“你们快跑,没人拦着你们。”
四个人打马狂奔。一直跑到天黑,进了一片密林。
于青说道:“把马拴树上歇一会吧!”
拴好马,四个人坐在地上休息。
突然一张大网把四个人罩了起来,他们还没有反应过来,那张网拉了起来。把他们吊在了树上。
四个人脚不沾地,悬在半空。
景卫凯和于青挤在一起,景卫凯说:“上次我们就是这样被抓的。他们是大野岭李守东的人。”
景卫凯心里说啊,上次也是四个,吴立刚张四洪志和自己,这次是另外三人。
还是那个炮头,二当家的滚地雷,带人围了上来。他看着四人骂道:“共产党胆子也太大了,敢贸然闯我大野岭。”
滚地雷抽出匣枪,拉开扳机,抬手就对准吊在空中的四人。
于青轻声说道:“滚地雷,睁开你的狗眼看看!不认识你于爷爷了?”
滚地雷一听蒙圈了,他愣愣地看着说话的于青,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大声说道:“于爷爷驾到,小的有眼无珠冒犯了。”
然后,他对身边的人说:“还不把他们放下来!”
那些匪徒七手八脚地把他们从渔网中放了下来。
滚地雷点头哈腰地说道:“于爷爷,跟我上山!”说着,滚地雷在前边带路,于青领着三人在后边跟着。
到了山寨滚地雷进去通报,片刻震东方李守东带领众弟兄迎了出来。他见到于青一抱拳说:“反共先锋军第三旅少将旅长李守东恭迎于老弟了!”
景卫凯心想:这就牛上了,也不叫震东方了,而改称少将旅长了。你他妈的也是猫叼猪尿泡空欢喜。耗子跨洋刀还把自己当将军了。
于青也抱拳当胸和震东方寒暄。
震东方突然看到了景卫凯,他忙说道:“这不是刘小虎老弟吗?怎么又来这里了?”
景卫凯刚想搭话,他看到于青和他使眼色,便说道:“啊!我们有要事,还是里边面谈!”
再往里走的时候,于青偷偷告诉三人:“你们什么也别说,就听我的。”
进了大厅落座,震东方笑呵呵地问道:“你们来我这里有什么公干啊?”
于青说道:“我们是奉反共先锋军司令薛曾山的命令,来帮助李旅长袭击北联来的军车。”
李守东听了于青的话说道:“我也接到了桦树沟的来电,说有一列北联的军列,里边有武器弹药。他命令我带人劫了它。我正在犹豫之中。你们来想必是督战的了?”
于青指着景卫凯说道:“这位想必你认识是国军里的精英,这二位也是身经百战,司令派我们来就是帮助李旅长旗开得胜马到成功。”
李守东站起来走了几步,思考了一会,他问道:“我怎么听说桦树沟被打花大了?”
于青坚决地说道:“没有的事,你和桦树沟不是有电报往来吗?你可以问问。”
李守东说道:“上次我接受了委任,回来是给了我一部电台。但在电报里司令没提他们被剿的事情。”
于青说:“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