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白立登的家,周二虎和蚱子就到厨房找吃的喝的。因为这里是赵玉娘安排的联络站,供蚱子和周二虎他们搜集情报的落脚点。蚱子和周二虎常来,对这里很熟,和白立登也不见外。
马兰看司令和白立登在一起说事,也不好在旁边听着,就去前边的店里浏览琳琅满目的商品。
白立登问赵玉娘说:“今天怎么这么得闲来我这里?”
赵玉娘不无惆怅地说:“我能得闲,一天到晚就是个忙。”
“忙好啊!忙有钱赚,闲人无事可做就完蛋了。”白立登看着赵玉娘接着问她:“看你好像有什么愁事?”
“哎呀,我的愁事多了。”
“那你就说说眼下最愁的!”
赵玉娘看白立登问她,就把开商号办不下来许可的事情向白立登说了一遍。赵玉娘清楚,也就是和他随便说说,自己痛快一点。
“办许可……”白立登嘴里嘟囔着,一边想着什么。白立登这个轻微的举动怎么能逃过赵玉娘的眼睛,她问道:“咋的,你有办法?”
白立登故作深沉地没有说话。
赵玉娘讥讽他说:“咋的?玩儿深沉呢?说话!”
“我好像能办这个事。”
赵玉娘来了兴致,急忙问白立登:“真的?这事可不小啊!一般人办不下来。”
白立登洋洋得意地说:“我不是一般人那,就我白立登还有办不成的事。”白立登牛逼大扯了。
“能办好啊!说吧,要多少钱?”
“咱们这些年的关系了,谈钱不见外了。我啥也不要,但是摸摸手还是应该的。”白立登说完就笑嘻嘻地去摸赵玉娘细腻白皙的玉手。
赵玉娘“啪”的一声打在白立登的手背上,疼得白立登急忙把手缩回,嘴里一个劲地“斯哈”。
“哎呀妈呀,就这态度还想让我办事。”
“说,啥路子?”
“就冲着你打我这一巴掌,我也给你办了。打是亲骂是爱吗!”
“你可够贱的了!”
“能在你这样的女人面前发贱那就是有本事了!”
“你可愁死我了,快说吧!”
商务局的官员都是中国人,但有个日本老家伙横路一男负总责,但他一般不管事。但是他权力最大,他说啥就是啥。
“你怎么知道横路一男?”
“横路一男整了个北联小娘们,说小是岁数小,人长得不小。横路一男特别骚,下班一进屋就扒光了干,还一宿一宿的整,整不动就吃药。”
白立登讲得眉飞色舞,赵玉娘不愿意听了怒斥道:“行了,你们男人都这么色,讲起骚事可起劲儿了。”
白立登接着说:“我和横路一男的那个小娘们认识。”
“你们有一腿?”赵玉娘问白立登。
“看看,说起我俩你不也是好奇吗?别光说我们男人!”赵玉娘无言以对。
“那个北联娘们托我整一张北疆虎的虎皮。横路一男那老家伙特别喜欢,他有一张,太小,毛色还不好。
“我给他整这张大,毛色还好。估计这只虎得有六百多斤,体长得有五米半。那个日本老家伙一定喜欢。这几天我想给她送去。”
赵玉娘一下子就拉住白立登的手紧紧摇晃:“太谢谢你了,谢谢!”
白立登握着赵玉娘的手故意做作地叫到:“哎呀哎呀,手麻了,手麻了。我这手麻苏的。”
赵玉娘一看白立登那副德性用力甩开他的手,问白立登:“虎皮多少钱?”
白立登牛逼劲上来了,一拍胸脯说:“多少钱也不能让你出啊,咱俩多少年的关系了!”
“咱俩啥关系,你说!啥关系?”白立登被逼得无话可说,一个劲地打自己嘴巴。
白立登在送虎皮的时候还和横路一男的那个北联娘们云雨一番,当然是背着横路一男的。
给横路一男戴了绿帽子,横路一男给赵玉娘的商号办了经营许可。除了可以经营布匹、棉花、食盐,横路一男还给加上了粮食。
也就是赵玉娘的商号除了军火和药品都可以经营。
拿到经营许可,钱朝前立马进货。他真是经商天才。
整个商号让他经营的井井有条,红红火火。大把的钞票像流水一样进入。
赵玉娘看了非常高兴,她感谢史先生给自己出了这么个主意。
蒋正涛已经给谭耀庆打过电话,让他派人去他上岸的那个江岔子接应抗联的小分队。都过去三天了,也没有消息。
今天蒋正涛又给谭耀庆打电话询问,谭耀庆说没接到。他告诉蒋正涛一个不好的消息,他说,在他的人到那里之前有日本人的巡逻艇到过那里。他们还上岸了。
这个消息犹如晴天霹雳。蒋正涛感到事情不好,急忙给六十四训练旅发报。回来的电报说,他们走后一直没有回去,也没有任何消息。
蒋正涛请示省委领导,领导批示,由蒋正涛率领一个小分队前去寻找他们。小分队的人员和人数由蒋正涛自己决定。并且指示赵玉娘配合蒋正涛的行动。
赵玉娘接到通知感到好笑,蒋正涛是我儿子,没有你们的指示我就不配合了。
赵玉娘让蒋正涛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