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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那半支烟转了方向,濡湿的过滤嘴落在了他的唇缝,强势进了齿关。
黑鸦片般暗沉馥郁的香气袭来,带着香烟本身浓重的烟草味,有楚焦的味道。
楚焦拇指按在世枞宫柔软的下唇,柔软的触感传来,他随心而动,将那处从粉色碾磨成艳红,眼中带着恶意:“喜欢吗?”
这个体·位下,他牢牢将对锁在怀里,似乎对方再也无法反抗,楚焦莫名其妙兴奋起来,喉结动了动。
世枞宫眉目冷沉地吐出烟管,握着他后脑勺猝然拉下。
楚焦被他翻身压在身下,唇瓣被陌生的唇齿撕咬,疼痛和酥麻传来,带着那人的气息,他瞪大了眼睛。
这一吻使了几乎让人窒息的力度和时间,唇舌交缠,口中隐约传来刺痛和血腥味,大脑皮层却异常兴奋起来。
世枞宫松手结束时,楚焦才反应过来,抹了一把不知何时流淌到下巴的涎液,心如擂鼓:“世枞宫,你他妈有病!?”
嗓音极哑,毫无威慑力。
世枞宫同样呼吸不稳地看着他,形状优美的唇瓣红得滴血:“你才有病。”
楚焦从没听过他骂人,加上反应过来,气急败坏,伸手压下他的后脑,五指叩着他的侧脸向下使力,报复似的吻了回去。
世枞宫握上楚焦锋利的腕线,眸色暗沉得惊人,不落下风地反击。
你来我往,互相掠夺,世枞宫一只手环住楚焦的腰,楚焦浑身一抖,胸膛起伏的越来越剧烈。
“砰。”
他们滚落在雪白的地毯上,却都未停,楚焦几次三番翻身压住世枞宫,又被翻身压回去:“唔、世枞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