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赤。
周围的众保镖已经转过身去,面对着落地窗外,背影肃穆如老僧,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管家再也维持不住优雅,默默退下守在门外,擦了擦不存在的汗,呆滞着眼睛不动了。
成年人的世界总归是变得圆滑了,这种场面放在以前,可是会让他当场惊呼的级别。
事情以楚焦笑到流出生理性的眼泪结束。
世枞宫终于大发慈悲地停了手,楚焦呼吸急促地躺在地上,眼尾发红,与往日肆意不羁的样子大相径庭。
世枞宫坐在地板上看他,一条长腿微微支起,柔软的灰色布料掩出轮廓。他身上的纯棉短袖被汗浸透,隐约显露出下面的肌肉线条,浑身的冷淡禁欲尽数褪去。
白兰地甘冽混杂着木调的香气缠绵在在他鼻尖。
楚焦缓了一会儿,愤怒起身,看向世枞宫。
他突然一顿。
世枞宫在笑,跟他平常冷淡的笑不同,是发自内心自然而然的笑容。
琢磨不透的浓雾从他脸庞撤去,楚焦这才发现他冷感的颊侧有一个非常浅淡的酒窝,甚至笑意稍微淡一些都会逝去。
很不一样。
酒窝很快消失,世枞宫收了表情,又是平常的样子:“你怕痒。”
楚焦回神,赶紧往后蹭了蹭,马上远离他的毒手,嘴硬道:“谁怕了,我不怕。”
世枞宫又笑了。
身体内的某种兴奋仍然在流淌,他站起身,向楚焦伸出手。
楚焦不想让他拉,但试了试身体还是没劲,只能伸手,这才发现自己还戴着手套。
对方直接抓着他的手腕将他拉了起来。
楚焦差点倒在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