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楚焦不知道喝了多少酒,吐出来的几乎也全是酒。
走廊酒气冲天,灯光照耀下,世枞宫西装胸口那一片污渍异常明显。
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对待世枞宫……秘书汗流浃背,一时无法上前半步。
世枞宫神色辨不出喜怒,下一秒,捏住了楚焦硬朗的下巴。
黑色皮质手套冰凉,细腻纤薄的皮革包裹着修长的手指,力度很大,楚焦狼狈看他,眼角是生理性的眼泪,“楚焦,记住你现在的蠢样子。”
“你真该庆幸你没有吐出更恶心的东西来。”
原来是个醉鬼,世枞宫甚至有些后悔给他肚子来的那一下。
楚焦隐约看清面前人的脸。
俊美无俦的男人站在灯光下,身量极高,眉目淡然,伟岸而无情,犹如高高在上的上位者,给人天神的错觉。
他皱眉道:“世枞宫?”
没等回话,他想到什么突然笑了,嘶哑的烟嗓大笑时非常特殊磨耳,性感得紧。
他低声道:“世枞宫,我真他妈没见过像你这么牛逼的男人。”
秘书终于反应过来,拿着纸巾着急走来:“世先生,您还好吗?”
手刚想拉开楚焦,世枞宫突然轻抬手臂,秘书识趣收手。
世枞宫微微垂眼看面前人。
楚焦一九零的身高,比他大概低个两公分,世枞宫轻易看到他的眼睛,伤疤隐藏之下,他的眼睛透亮而平静,里面的神色甚至称得上清澈。
这太少见,甚至很荒缪。
荒谬到世枞宫可以暂时忽略对方刚刚染在他身上的脏污,生出莫大的好奇心来。
平日楚焦的眼自带三分恶意和挑衅,嚣张而阴沉,让人想到阴谋家,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