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睿双手环胸，一脸蔫坏的笑容。

不远处的高台上，暮霁川和贺延则看着武场里两人的一举一动。

血族听力敏锐，只要稍微集中注意力，听到百米开外的声音不是问题。

“这个秦睿，总胡闹，才做了一遍动作就让小染学，哪有这样当老师的，不过...”贺延则话锋一转，饶有兴趣的询问身边的男人：

“老祖，您觉得，小染能复制多少秦睿的动作？”

“不知道。”

暮霁川实话实说，他不知道乔染的实力。

贺延则轻叹了口气，有些惋惜。

“唉，在孤儿院长大，就算有心学习，也没有那个资源，可惜这一身强大血脉，如果从小培养，她现在一定是血族除您以外最耀眼的小女孩！”

暮霁川长睫遮掩住眸中的情绪，对贺延则的话不置可否

武场上。

乔染举起手中软剑，仔细打量剑身上的花纹。

她垂眸抬手，拇指由剑柄到剑身轻轻擦过，将灰尘扫掉，露出剑身原本的光泽。

“开始吧，小染染。”

乔染听到秦睿的催促，神色淡淡道：“我不会你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