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车。

靳溪亭坐在床上，一把将顾盼拉进了自己的怀里，紧紧地抱住了她。

顾盼呆了呆，随即用手环住了他的背，试图用冰凉的身体给他一点温暖。

“姐姐。”

男人低沉的声音里混杂着一丝不易被发现的委屈：“你说，妈妈看到这样的我，会开心吗。”

顾盼并不知道在靳溪亭母亲死后的那一个月里发生了什么，但知道他妈妈一定是个非常温柔坚定的人，才能将小孩养得那么勇敢。

“会的。”

她虽然有些反应不过来，但还是给了一个肯定的答案。

靳溪亭轻轻地蹭了蹭顾盼的脖子，冰凉的感觉让他的心神有了些许的平静。

在漫漫长夜里，靳溪亭想过无数次与那不负责任的男人相逢的场景，也想过很多折磨他的办法。

但在刚刚那一刻，靳溪亭觉得或许就这样让他一辈子暗无天日地沦陷，是最好的选择。

“不要不开心。”

顾盼揉着靳溪亭的头，像是在抚摸一只狗狗。

靳溪亭吻了吻她细腻的脖子，轻声道：“有姐姐在，我不会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