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回来,在国公府没有子嗣时,也会优先考虑他们一房的孩子。
这些日子一家子可没有闲着,吵归吵,闹归闹,没耽误齐一爷纳妾。
现如今他那院子里已经有四个身家清白身子康健的年轻姑娘,齐一爷已经明言过,谁先生下孩子,谁就是他的姨娘。并且娘家也会得到千两银子。
这些姑娘的出身都不太高,为了有出头之日,简直是卯足了劲往齐一爷身边钻,他本来就刚挨一顿打,身上的伤还没有痊愈,又受不住女人的勾引……出现在国公府的一爷脸色苍白,眼底青黑,走路时脚步虚浮,身形摇摇欲坠,院子门口走到屋中那么点儿的距离,也累得气喘吁吁,进屋后行礼,也不等国公爷叫起,他自顾自就坐下了。
“大哥,我这身子很弱,实在有点站不住。”
当初国公爷朝他浑身上下抽鞭子,到底是一母同胞,他也没想着把这个弟弟打死,没朝要害处下手,大部分的鞭子都落在了肉多的地方……也就是臀上。
这都能坐了,又说身体弱。
言下之意好像是受伤之后身子才弱的,但国公爷很清楚不是这样,他当初又没有下死手,都是些皮外伤。
只要伤养好了,基本就没有大碍,这么弱,多半是……纵欲过度。
国公爷想到底下传来的消息,说是一弟在搬出去之后找了不少女人进门,他的脸色就更难看了。
“当初我动手,又没伤你要害,少在这里叫苦!”
齐一爷不敢与兄长反驳,他发觉自己身子弱,便找大夫来看,大夫也说让他注意保养。
他刚才那样说,也不过是想让大哥心里歉疚,再心疼自己。
心虚之余,他立刻扯开话题: “大哥,有什么事吗?”
“我想知道当年你嫂嫂为何要走?”国公爷问完这话后,强调道:“你要知道,这世上所有的事情只要发生过,就不可能永远查不出来!那段时间我身子很弱,经常昏昏欲睡,你冲我下了毒,对么?”
齐一爷面色有一瞬间的不自在,不过很快就收敛了,他一脸无辜:“大哥,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关于顾氏离开,国公爷在很长的一段时间之内都以为是自己太忙了忽略了母子俩,每每想起心头很是歉疚,又特别难受。
他也想过,有可能是有人在背后动了手脚,所以母子俩才会离开。但是他从来都没有怀疑过自己的弟弟,前段时间他虽然开始怀疑了,只是最近忙,加上一直没有找到证据,又不愿意相信弟弟会害自己,所以才拖到了现在。
国公爷相信,空穴不来风,既然这件事情有人说,那多半就是真的。
眼看亲生的弟弟这样对待自己,国公爷自认为这些年从来没有亏待过一房,之前还真心实意的想要把世子之位交给侄子……他感觉自己就像个蠢货,眼看一弟还要辩解,他瞬间怒火冲天,一抬手拔出了腰间的软剑,狠狠刺了过去。
从拔剑到刺出,不过是眨眼之间,齐一爷吓得起身,却也只是刚好站起身,那剑尖就已经入了他的肚子。
他低头看着肚子上的剑,整个人愣住。
血滴滴落在地上,晕开一个个殷红的圆点。
国公爷怒极,毫不留情抽剑,带出血光一片。
齐一爷瞪大眼,看看肚子上的血洞,又看了看带血的剑,最后抬头看着面前兄长。
“大哥……”
他砰一声倒地,倒地上后还在抽搐,满脸的不甘心,“爹娘临终前让你……让你照顾我的……”
国公爷冷冷道:“谁伤害我妻儿,谁就是我仇人!”
齐一爷张了张口:“那个女人是外人!”
国公爷怒极,一脚把人踹了出去。
齐一爷有人被踹飞在空中时,又洒落一抹血线,落在地上后浑身都发抖,再说不出话来了。
“去,请了曹氏过来接回去安葬!”
一夫人在家里还很欢喜,带着下人打扫院子。在她看来,国公爷接男人去说话,就是和好的意思。亲兄弟之间没有隔夜仇,再生气,过一段时间就不气了。
结果,院子还没打扫完,国公爷的人又来了,说是请她过去有事商量。
一路上,一夫人还在哼歌。
到了府里,一夫人只觉得处处熟悉,看见熟悉的下人,还停下来问上几句。
关于正院发生的事,下人们还不知道,对待一夫人还算恭敬。直到一夫人入了屋子,她也没察觉到不对,还伸手扇了扇鼻子。
“什么味儿,好熏人。”
国公爷一脸铁青,手里的剑还在滴血,他伸手一指:“带回去葬了!”
一夫人顺着他手指的方向,一眼就看到了自家老爷,她眼睛越瞪越大,尖叫一声,晕了过去。
楚云梨上前,很快把人掐醒。
一夫人睁眼看见是楚云梨,松了口气:“刚刚我好像梦见我家老爷被人杀了,好吓人啊,还好是个梦……”
“不是梦!”楚云梨面色淡淡,“当初我婆婆被你们害死,现如今父亲报仇来了。”
一夫人闻言,浑身都开始哆嗦,并且越抖越凶,颤着声音道:“不是这样的,我们没有害大嫂……”
国公爷沉声